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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西略微點了下頭,不置可否,道謝後把人送了出去。
把大夫送走之後,秦西看著許鶯鶯憔悴的模樣問道:「以前怎麼沒聽你說過小時候底子不好的事?」
難怪當初只是在山裡待了半天回去就發熱了。
「太久了記不清了。」許鶯鶯道,「我也是聽阿婆說的,後來一直沒怎麼生病,都快忘了這事了。」
不用想也知道是許獵戶夫婦倆把她當親孫女一樣疼愛,好好養著了才沒讓她多遭罪。
秦西沒好氣地問道:「你那是不怎麼生病嗎?」
許鶯鶯伸手去扒拉桌上的藥包,放在鼻下嗅了嗅,鼻尖就皺了起來,道:「真苦……」
接著答道:「就是不怎麼生病啊,這次不算,這是因為天氣冷了。天氣冷了都得生病的,秦大哥你也要當心點。」
秦西覺得她在胡扯,不去和她爭論這個,拎起她眼前的藥包跟著嗅了下,被濃厚草藥味道衝到了,確實不好聞,但是良藥苦口必須得喝,就道:「人家一號脈就看出你底子不好了,醫術這麼精湛開的藥肯定不會有錯,必須得全部喝完。」
許鶯鶯睨了他一眼,不情不願道:「我又沒有說不喝。」
屋子裡門窗緊閉,一點都不透風,秦西就讓她在屋裡等著,自己熬藥去了。
許鶯鶯喝了一劑藥很快就退了熱,但是身上不舒服,跟小二要了熱水要沐浴。
這一沐浴就用了大半天時間,等她洗好了,已經到了晚上,兩人簡單在房間裡用了飯,許鶯鶯吃得不多,幾口下去就吃不動了,捧著一碗薑湯有一口沒一口地喝著。
薑湯喝了一半就放下了,拉長了嗓音問秦西道:「咱們明天就繼續走嗎,秦大哥?」
「這天看著可能要下雨,歇兩天再走。」
即便是不下雨,秦西也是打算歇上兩天的,先讓許鶯鶯緩一緩。
「哦。」
許鶯鶯看著無精打采的,秦西只當她是病得沒精神,沒抬放在心上,早早地催她睡了。
可是這一睡就睡到了隔日的日上三竿,雨聲滴答下了半天,許鶯鶯房間內仍是沒有一絲動靜。
秦西敲了好一會門,實在不放心就破門而入了,見屋內的許鶯鶯呼吸平穩,微微蜷縮著身子,裹著被子睡得正香。
「鶯鶯?」秦西走到床邊喊了她兩聲,她也只是迷糊著睜了一眼,又偏頭睡去,口中呢喃著,「好累啊……秦大哥別吵我……」
秦西心中忐忑,大手覆上她的額頭仔細感受了下,確定沒有再發熱才放她繼續睡下去。
午後許鶯鶯才穿戴好衣裳爬了起來,就是看著還是沒精神,要不是她自己說除了沒力氣之外就沒別的不舒服了,秦西就又要帶她去看大夫了。
擔心她悶壞了,秦西就給她開了半扇窗讓她坐著透透氣。
煎好了藥端進來時,許鶯鶯正軟趴趴地伏在窗前朝外看,像是回了一些精神,對秦西道:「秦大哥你看,那是不是之前留我們借宿的那家人?」
外面還在落雨,街道上人不太多,從窗外看去,外面是之前留宿他二人的那個小婦人,正在雨中被幾個壯漢拉扯著,哭喊著不願意跟人走。
她衣裳已經被雨打濕,身上的曲線看得清楚,幾個壯漢獰笑著架著她就要把人帶走。
「她是不是碰到壞人了啊?」許鶯鶯忐忑問道,眼中猶疑又不忍。
秦西也看得直皺眉,把藥放在了許鶯鶯手邊道:「你在這別亂動,我去看看。」
樓下小二也在看熱鬧,見秦西是衝著那小婦人去的,插嘴道:「公子還是別管了,那是春香樓的打手,這小婦人丈夫輸了銀子賠不起,就把媳婦賣了。」
秦西想起那個佝僂著肩的猥瑣中年男人就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