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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這麼個大美人剛剛怎麼沒發現。
是啊是啊,長得很好看嘛…
堪比翠菊樓的頭牌了呀!
什麼眼神,走開,這樣的貨色可比翠菊樓頭牌美多了!
話說,美人兒是誰呀,怎麼會在這裡,不像是個會武的呀…
我看著也不像…
我之前有看到,美人兒是坐在主桌的,好像叫做白子然…
白子然…沒聽過,果然不是江湖人吧…
轟!寒雲邪聽到白子然這三個字眼神便是一厲,眼中那種溫柔眷眷一掃而空,透著一股森冷的殺意,白子然!
虞人桀也注意到之前幾人的談話,條件反射去看寒教主的神情,那種瞬間黑化滅世之魂附體的感覺是怎麼回事,這種森森的惡意不要太明顯。
臥槽啊!好想問,這麼濃烈的恨意,尼瑪他們最後是怎麼歡歡喜喜的恩劈的,這不科學!
「沒事。」甄封淡淡回道,說完便走向虞人桀語氣放緩道,「這次多謝你的提醒,確實是抓到了兩個人,你要一同去看看情況嗎?」
「好。」虞人桀瞟了一眼白子然有些不自然的臉色,要不是關閉了那些好感值虐心值的提示,虞人桀現在恐怕能聽到白子然的虐心值不斷提示的聲音…
一間房裡,兩個鬼祟之人被人五花大綁的捆住手腳,嘴裡被塞著東西。旁邊幾個彪形大漢虎視眈眈的守著。
「這就是那兩個偷偷摸摸欲要潛進我花品閣之人!」花靳平面色沉鬱道,花品閣是花家放置重要物品的閣樓,裡面收藏了不少寶貝,其中包括了這次對方想要的花品丹方。
「是的,爹,幸好被護院的等人發現,這才把他們擒住。」
「嗯,做的好。」花靳平欣慰道,接著又厲聲問那兩個賊人,「你們是何人?為何到我花某莊裡作怪!老實交代!」
已經有人將他們嘴裡的東西拿掉,卻聽他們其中一人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呸!老東西,你們正道之人均是偽君子,今日落到你們手中,要殺要剮你們隨便,爺爺絕不哼唧一聲。但是,他日我們魔教之人必會與你們清算!」說著便大義凜然做赴死狀。
虞人桀看得有些無語,這什麼人,死到臨頭還這麼橫。而且,還是死也要拉個墊背的,果然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嘛…為寒教主與整個魔教點蠟…
花靳平眉毛一厲,「死到臨頭還不說實情,信不信本庄主一掌將你拍死!」
「來吧,爺爺我早死早操生!」
虞人桀,「……」這麼賤,你家教主知道嗎。
花莊主氣的呼呼喘氣…
「爹,別生氣。跟這種賊人囉嗦什麼,他們魔教之人竟然敢光明正大的到我們莊中放毒,我們是勢必要討回公道的,這種小嘍囉殺了便是。」桃花眼青年,也就是花靳平的長子花命非如是道。
「此事關係重大,不知魔教有何陰謀,這次在我馥郁山莊放毒,還導致幾位俠士昏迷不醒。也不知是否會像今日一樣,對其他人動手,需得通知其他人,提高警惕以防被魔教之人偷襲。」
一些同來的江湖人均是義憤填膺,不齒魔教這等下作行經。又均是佩服花莊主的仁善,考慮他其他人的安危。
一番話聽下來,真正的魔教三人組心情均是微妙,不過都是牛人,依舊面不改色…
而早在院中一睹寒雲邪真容的白子然心情也是格外激動,總算見到他的寒哥哥了。卻礙於他們相見不相識,心中不免黯然神傷。
此刻見這兩個面色猙獰的人如此詆毀寒雲邪,實在忍不住辯駁道,「你們兩個無憑無證便說你們是魔教之人,可有何證明。要知道魔教遠在西域,素來跟中原沒什麼衝突,你們到底是何居心!」這段話說得也在理,眾人聽聞也覺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