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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燕玉榮努力克制著對它的垂涎,還是忍不住去看它。
韓琅無視他的小糾結,抱手道:「宋某有一事相求,事關重大,還請燕先生慎重考慮。」
燕玉榮回過神兒,「何事?」
韓琅:「不知魏國的情形,燕先生可有耳聞?」
燕玉榮收斂起對粉珠的痴迷,若有所思道:「聽說魏侯在前不久生了一場重病,之後就沒有消息傳出來了。」
韓琅輕輕摩挲袖口,慢條斯理道:「魏侯是沒有子嗣的。」
這話說得微妙。
燕玉榮是聰明人,一點就通,試探問:「可跟成春君魏寧有關?」
韓琅不答反問:「倘若魏侯病危,國中儲位空虛,被在韓國做人質的江陵君魏文源趁機登位,於趙國來說,是否利益受損?」
燕玉榮皺眉,「先生聽到了一些消息?」
韓琅微微一笑,「是有聽到一些小道消息。」
燕玉榮不說話了,只是面色凝重地抿了一口酒。
韓琅繼續說道:「成春君在趙國三年,多少也受到趙國的恩惠,倘若趙國助他回去搶那王位,日後兩國的關係又當如何?」
燕玉榮還是沒有說話。
韓琅把那粉珠再往前推了推,「廣陵侯在國中位高權重,燕先生又深得他器重,只要你開了金口,這事就算成了。」頓了頓,「這不僅僅是個人利益,它還是趙國的利益。」
燕玉榮緩緩拿起那顆粉珠,細細端詳道:「這確實是趙國的利益,不能讓韓國占了便宜。」
韓琅抿嘴一笑,「先生英明。」
從南籍館與燕玉榮分頭散去後,韓琅並未回小院,而是去了一趟魏寧藏身的地方。
他的傷經過診治後已經開始結痂癒合,目前恢復得很好。
得韓琅救助,魏寧心存感激,說道:「此次子殷得先生再造,心中萬般感激。」
韓琅上下打量他,背著手踱步道:「方才我賄賂燕玉榮,讓他說服廣陵侯助你回國,若得了他的手信,你離開趙國便容易了。」
魏寧:「廣陵侯願意出手相助嗎?」
「自然願意,你受了趙國恩惠,於兩國之交只有益處,他們豈會讓韓國占了便宜?」又道,「不過光廣陵侯還不行,讓東興君也來參一腳,你回國便更為穩妥。」
聽到此,魏寧頗覺不可思議,「兩人可是多年的死對頭,先生如何篤定他們會攜手合作?」
韓琅斜睨他,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道:「廣陵侯容易忽悠,東興君卻不容易,他逼我入他門下,若不然就取我性命,我何不順了他的意,成全他?」
魏寧愣住,詫異道:「先生不跟我回魏國了嗎?」
韓琅:「自然要回的。」停頓片刻,「你在魏國可有靠得住的人,我們需提前傳消息過去,讓他們在國內接應我們,謹防被你二哥的人截殺。」
魏寧細細思索片刻,說道:「有,大將軍徐良,他是我母族的人。不過我目前並不知道身邊是否有內奸,我誰都不信,若要跟他通信,實難實施。」
韓琅:「你只管把信物給我,我讓巫光越想辦法,他是商賈,門路多,可使你不被暴露。」
魏寧展顏一笑,「如此更好!」
莫約一刻鐘後,求救的信物寫好,魏寧將其交給韓琅。
韓琅接過看了看,說道:「我過兩天要去東興君府上,此人多疑謹慎,不易糊弄,需你同我演一場戲迷惑他。」
魏寧:「只要能回國,但憑先生吩咐。」
韓琅拍了拍他的肩膀,慎重道:「我既然做了承諾,定不會叫你失望。」
魏寧行揖禮,韓琅回禮,他並未逗留多久便離去了。
為了實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