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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青羅:「所以你相信了?」
江門童:「那個男人的話我怎麼可能相信!但是姐姐打工的事情從來沒有告訴過我, 我只能等姐姐下班後偷偷跟在她身後調查。然後我發現,姐姐真的在以錢為目的和來路不明的人私會。」
萊招待情緒又激動了起來:「你可以問我啊!為什麼不問我!」
「不用問了。」江門童說著,用充滿怨恨的表情看著范青羅與萊招待二人,「你為什麼一開始會被脅迫打工的原因, 我……知道了。」
她居然知道了,那個秘密!
范青羅和萊招待臉色突變, 在場的三位男士互相交換了眼神後並沒有做聲,江門童自顧自地說了下去。
「在拿到字據的那一天, 甄老闆把那件事告訴了我,還說他手裡有一件足以威脅姐姐到死的證據, 我不知道那個證據是什麼,所以今天故意提早了半小時去上班。」
「甄老闆的辦公室就在舞廳的樓上,我知道他今天似乎有事不在辦公室, 就偷偷撬了鎖溜進他的房間裡去找證據。」
響警探:「你找到那個證據了嗎?」
江門童搖搖頭:「我不知道具體是什麼,所以找了半天一無所獲,還把銘牌搞丟了。從甄老闆辦公室出來後就到上班時間了,我來不及拿備用的,只能這麼上了。」
「其實你並不是非要萊招待死不可。」馬特助覺出了江門童話語中的微妙之處,「甄老闆說了什麼我不得而知,但從你今天還不忘去甄老闆辦公室偷證據這個矛盾的行為來看,至少你的心裡還是有你姐姐的。」
「也許你說的是對的。」江門童苦笑道,「不過這樣也好,現在甄老闆也死了,姐姐的秘密也保住了,把我送進去皆大歡喜。」
「那你的想法可要落空了,江門童。」
范青羅重新切回咖啡杯說道:「你下毒這件事不假,很遺憾,你的毒似乎白下了。死者的咖啡杯里的水位線一直維持在同一高度,配套的勺子方糖也沒有動過的跡象這杯咖啡死者根本沒有喝過一口。」
「沒喝?有點意思。」馬特助隨口說著風涼話,「范玫瑰,剛剛江門童可是隱約爆了你和萊招待之間有料,你還能那麼大心幫她洗脫嫌疑?」
范青羅眯眼:「馬特助,你是唯恐天下不亂?」
馬特助攤手:「范玫瑰,我說過我相信的是證據,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基於已有情況做出合理的推測,我也不算有過吧?還是說……你和萊招待的秘密是不能見人的驚天大料?」
這個男人……好像已經察覺到了什麼。
范青羅的眼皮直抽抽,理智告訴她此刻與馬特助過多糾纏對她而言百害而無一利。
「你要是這麼在意的話,歡迎你用證據打我臉。」
范青羅一派輕鬆地吐槽完,又轉向響警探道:「偵探,我的證據就是這些。江門童和馬特助的手法我們大概知道了,剩下的幾位我建議你重點關注一下。」
「哦……好。」響警探的目光停留在范青羅身上好一會兒後道,「范玫瑰,問個題外話,你身上的西裝外套是馬特助的嗎?」
范青羅低頭瞧了一眼:「是啊。」
響警探:「拿人家手短,吃人家嘴軟,你剛剛這麼懟馬特助……挺勇的。」
「啊這……有必然關係嗎?」范青羅疑惑地問馬特助,「馬特助,我想你應該不是那種被人懷疑了就要回收之前幫助的人吧?」
馬特助吐了一口氣道:「我可以很負責地告訴你,剛剛的猜測只是偵探大人的腦洞而已。」
范青羅:「那……謝謝你。」
馬特助:「不必客氣。」
兩人和和睦睦的氛圍與剛剛的劍拔弩張形成了鮮明反差,八卦沒打聽到反惹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