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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對不起!」末瓷咽了咽口水:「我真的喝斷片了,一點印象都沒有,所以把你當壞人了。」
予靳年淡淡的「嗯」了一聲。
「你別生氣啊……也千萬別告訴我老爹我在外面喝了這麼多酒,拜託拜託。」
予靳年深深的看了末瓷一眼:「我知道,吃飯吧。」
不記得了……
不記得最好。
昨晚自己唱兒歌的樣子,被這個小丫頭抱著喊媽媽的樣子,還是只有自己一個人知道的好。
「那個……你脖子上的傷口……」
予靳年直到準備離開,似乎都沒打算處理末瓷咬出來的牙印。
最後末瓷忍無可忍的提醒了一句。
予靳年摸了摸,說了聲「沒事」,然後便準備離開。
臥槽,傷口是沒事,但是……但是齒痕和位置有問題啊!
末瓷趕緊攔到予靳年的面前,真誠的建議道:「你還是遮一遮吧。」
予靳年眉頭皺起:「為什麼?我說了沒事,不痛不癢。」
「大哥,您不會真的既沒吃過豬肉,也沒見過豬跑吧??」末瓷目光震驚。
予靳年:「??」
「這種東西……它……它很容易被誤會啊。」末瓷面赤耳紅的解釋道:「會被人懷疑你出去花天酒地……」
予靳年的表情從疑惑變成了凝重,最後鐵青著一張臉大步流星的回到了臥室。
林河收拾好東西走到客廳,左右沒看到他老闆,有些疑惑。
「哎?我剛剛還聽到靳哥準備走呢,怎麼人就不見了?」
末瓷指了指臥室,然後在林河耳邊嘀咕道:「你家老闆……還是個處?」
林河:「!!」
「你這是什麼表情?難道我猜對了?」
末瓷的嘴巴張成o型,仿佛發現了新大陸。
史上最帥影帝是個純情大處男?沒道理啊,他又不像自己,進娛樂圈跟上班沒什麼區別,用不著摻和酒局k廳一類的東西。
這傢伙可是徹頭徹尾的娛樂圈頂流,貨真價實的藝人。那麼多花花草草,鶯鶯燕燕,想爬上他床的女明星估計能從a市排到帝都。
就這還能守身如玉?
林河小天使此刻內心異常的緊張,因為他也不知道到底怎麼說好。
雖然他真沒見過予靳年亂來過。但是……說男人是處男,好像又顯得有那麼點問題……
「其實吧,靳哥有那麼一天晚上徹夜未歸過,第二天出現時腳步虛浮,精神不濟,很可能一夜七……」
七什麼?末瓷豎起了耳朵。
可惜林河還沒來得及把話說完,一道幽幽的聲音就從兩人背後響了起來。
「你們在討論我什麼?」
兩人被嚇的齊齊往後面退了兩步。
「沒什麼,沒什麼,我們在說予大影帝玉樹臨風,風流倜儻!」末瓷咧開一嘴小白牙,衝著予靳年豎立起大拇指。
予靳年淡淡的看了末瓷一眼,給出中肯的評價,一個字:「蠢。」
我蠢你大爺!
你個腎虛的傢伙!
末瓷被送回昨晚用餐的米其林餐廳取車,林河則帶著予靳年回劇組。
訓練室里,末瓷的要求極為嚴苛,整個團隊怨聲載道。
「我要抗議!哪有這麼訓練的,我現在睡覺都做噩夢,皮膚都變差了!」
「就是!這種根本就是地獄訓練!我看她就是和白冰有仇,順帶報復我們!」
「不練了!我要去找鹿總告狀!你們誰跟我來。」
這時有人看到角落裡的溫兮一直沒有插話,還在認真練習。
「不叫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