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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君何處來,只疑天上人。
一道目光毫不掩飾的落在自己背後,就像那人簡單的心思拼命地想看見自己此刻的反應。
啊呀,這樣被人期待著回應還真是困擾呢。
花梅令忽的勾起嘴角。
作者有話要說: rry!!
忙著訂票就發完了!哎,這個季節想訂票真是難啊,學校又遲遲不安排考試時間,真是改簽改到崩潰
☆、青梅又竹馬
「這扇子倒是不錯呢!」花梅令笑著轉過頭,裝傻充愣地說,「若不是今日看見,我都要忘了還寫過這樣的扇子了。」
浮堯的面容一僵,目光緊盯著花梅令一字一頓道,「那是我寫的。」
「哦。」花梅令故意拉長了音,「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的確是神刃自己寫的呢!」
浮堯的臉色更難看了,搶過花梅令手中的扇子氣呼呼的收進包袱中,扭頭坐到了榻上。
花梅令只是笑笑沒再招惹他,對於浮堯的感情他是高興的,但他並沒打算接受,因為在他看來這種高興只不過是馴服獵物的樂趣罷了!只是他未曾想過,不可一世的花莊主什麼時候為過一個人設下這麼一層層的圈套、一張張網,只為換一人歡心、一份死心塌地。
當遊戲過於認真,便也就脫離了它本來的範疇。
晚上花梅令帶浮堯到街上玩了一圈,揚州夜景很美,街道兩旁燈火通明,別有一番韻味。白撫則趁機將黑煞叫進來打掃房間,白撫雖然對花梅令言聽計從,但他很愛乾淨,別人能解決的事他從不動手,其中的別人就包括黑煞。
可憐黑煞才打掃完沒多久花梅令他們就回來了,為了不被浮堯發現他又連忙飛走了,連玉佩都忘到了桌上。
「如何?揚州的美景名不虛傳吧?」花梅令笑著走進屋,浮堯也沒有說話,似乎有些累了一進屋就坐到了床上。
花梅令見他這樣笑眯眯地走過去問,「我們今晚怎麼睡?」
「什麼怎麼睡?」浮堯抬起頭看他。
「咳,我的意思是這裡只有一張床。」
浮堯還是沒搞懂,花梅令看了他半天試圖解釋道,「但是我們有兩個人……」
「我們不是有三個?」
花梅令對這房梁翻了個白眼,白撫立刻道,「屬下告辭。」正要退出去便聽見浮堯叫道,「等一下!你的玉佩。」
兩人順著浮堯的目光望去,花梅令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白撫倒是淡定的很,卻沒敢對上花梅令的目光,只是道了聲謝拿起玉佩便走了出去。
「這下床夠大了。」花梅令決定不再引導浮堯自己說了出來。
浮堯聞言冷哼一聲直接脫了鞋翻身上床,花梅令輕笑一聲也跟著脫衣服上了床。只是,同榻而眠,又是同一個被子,真是很難入眠啊!
花梅令閉著眼睛想了想翻身抱住浮堯,浮堯立刻睜開眼睛冷聲道,「做什麼!」
花梅令睡眼惺忪地張開眼,佯裝出一副剛被驚醒的樣子,「我睡相不大好。」
浮堯直接拿起身側的劍,「我睡覺愛殺人。」
「呵、呵呵……」花梅令乾笑兩聲收回手板板整整的放在身側。
深夜,離茅屋幾百米的老樹下一白衣男子正在小憩,耳旁響起一陣不同尋常的風聲。白撫立刻睜開眼睛卻看見一個男人正拿著件黑色的披風蓋在他身上,英俊而剛毅的臉近在咫尺。
「滾開。」白撫冷聲道。
黑煞聞言反倒將披風朝他身上一扔直起腰道,「你這人真不解情,你腰不是不好嗎?晚上本就涼,你還在這麼硬的地方睡覺不怕明早起不來?」
「與你無關。」白撫起身將披風團成一團砸在黑煞的身上,自己則又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