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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嬤嬤聽了心中道,這個執拗的人兒可算是惦念上爺了!想著便不再多言,扶著她起來:「下了雨,外頭有些涼了,奶奶隨老奴回屋去罷。」
曲玲瓏點了點頭,由著她們護著出了亭子。
此時雨已過了泰半,絲絲繞繞的有些朦朧,那池中竟有對兒五彩的鴛鴦自荷葉下遊了出來,它們並著肩,交纏著頸,在細雨中緩緩游著,好不恩愛愜意。
倒當真應了那句,只羨鴛鴦不羨仙!
曲玲瓏頓住了腳步,就站在岸邊望著。
當她是看個景,崔嬤嬤見這雨勢不大,她又難得有這般興致倒也沒催她,只是撐著傘將她護的嚴嚴實實笑道:「池裡的這對兒鴛鴦在這池中有半年多了,膽子小,平日裡都不敢出來,未曾想奶奶過來它們竟出了來,看這成雙入對的恩愛模樣可不正像奶奶和爺麼!」
曲玲瓏聽著錯開了眼不再看,移步往前去了:「走罷。」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加了會班,回來竟然還停電,用的熱點發的,又晚了些抱歉昂
☆、得應
顧西臣回來的時候已是深夜, 房間裡已經熄了燈只餘外間的六角提花宮燈散發著盈盈的、不打人眼的光。
顧西臣放輕了腳步,招過侍奉在外的丫鬟問道:「奶奶晚上可服了藥?用過飯食了不曾?」
丫鬟很是伶俐,忙回道:「都用過了, 奶奶今個兒心情也不錯呢,下午還去了荷花亭賞玩呢!」
顧西臣聽了面上便不自覺的帶了笑意, 揮退丫鬟,輕手輕腳的進了內室。
床榻上的回紋雲錦華帳重重垂下,看不到裡頭的人兒。顧西臣手都觸上了帳子卻忽然頓住,望向那小几上她的針線簍,有月光透過菱窗照進來, 正見裡頭的繡繃上空蕩蕩的,他心中一動輕聲過去拿開繡繃果見底下壓著一方疊的整整齊齊的蓮青色汗巾子,上頭繡的鶴紋,羽翅展展,長喙尖尖, 頭頂還有一點紅,端的的是栩栩如生,美妙絕倫,便是比之那宮中的繡活也毫不遜色。
顧西臣抬起自己日日佩戴在腰間的繡蘭花香囊,這是先頭她還未嫁於他時, 他在她閣樓閨房中纏著她繡的蘭花香囊,草草的針線,粗枝大葉的花紋與這精巧的鶴端的是天差地別的繡工,仿若不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他那時還道是她不精於此卻原來這繡工便是她的心思。
只是他那時未曾察覺竟還差點叫人兒給跑了。
想到這顧西臣心中真是又疼又愛, 小心的將那汗巾子收在手中,心中滿滿當當的俱是甜蜜,好在現下她的心思終在他身上了。
悄聲至床榻前掀開帳子,裡頭的人兒果然已經熟睡,像她往常一樣睡的很是乖巧,蓋著砂綠蘇繡織金的薄被,只微露出穿著白紗衣的削肩,縴手交疊放在被上,一頭烏壓壓的發鋪陳在十香浣花軟枕上,紅暈妍妍,長睫盈盈,周圍有她的幽香浮動,端的是個再美不過的嬌嬌美人。
顧西臣看的心癢附身咂上了她嫣紅的唇,她尚睡著沒有防備,他輕而易舉就滑進了她的紅菱小口中,勾著她紅艷艷的小舌咂摸。
以往他這般動作她早就醒來推他了,只是這次他在她口中肆虐的眼眸漸紅,粗喘如牛,她也未曾有何動作。
察覺不對,顧西臣終是回過一絲神智,微微抬首離了她被他吮的有些微腫的紅唇,卻見她張著一雙清凌凌的眸子正望著他。
那異常平靜的眼神和神色讓顧西臣愣了下:「嬌嬌怎麼了?」
曲玲瓏闔了眸子小聲道:「你又這般不正經!」
那嗔怪的語氣,嬌怯的神情讓顧西臣早忘了她的異樣,翻身入了床榻圈她在懷中,將手中的汗巾子給她看:「嬌嬌這麼快便為爺繡好了?」
曲玲瓏點了點頭。
她這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