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瀋水煙彎著眼睛笑，非常無辜：&ldo;父親別忍著，有需要就告訴我，我不會再上你，但我可以幫你找人，畢竟……您是這麼……&rdo;

&l;啪&r;的一聲，楚暮雲平生第一次打了這個自己嬌養到大的孩子。

瀋水煙膚色白，又特別細，這樣正正甩上一巴掌，很快就現出了紅痕。

他微微側著頭，劉海滑落，遮住了眼睛，能看到的只是微揚的唇角，那弧度有些鬼魅妖異：&ldo;你打我。&rdo;

楚暮雲動了手便特別後悔，他眼中全是心疼，可是卻又什麼都不能說，他能做的只有收回手，用力地攥拳，用力的維持著自己強撐出來的冷漠：&ldo;那些話是你該說的嗎！&rdo;

瀋水煙抬眼看他：&ldo;你把勾上床的時候，難道想不到會有今天嗎？&rdo;

楚暮雲聽著，只覺得這話中的每個字都變成了毒藥，湧進了他的喉嚨，灌進胃裡，喚起強烈地痛苦。

他微微斂神，緩聲道：&ldo;當時……是我不對。&rdo;

他道歉了，他說了自己不對，他說他和他上床是不對的！

瀋水煙無法想像自己還有這樣被羞辱的一天，還是被這麼一個他放到了心尖上，仰慕到恨不得永遠占為己有的人……羞辱了。

瀋水煙很沉得住氣，他要殺死謝千瀾，要得到楚暮雲，但這些都想要慢慢鋪墊，所以他忍了這麼久，忍得快要瘋了。

可是，還得忍下去。

瀋水煙沒有動怒，仍舊維持著完美的笑容，認真道：&ldo;我都知道了，當時你和謝千瀾鬧彆扭了是吧？他離開了，你一氣之下想到了我，被調教成那樣的身體離不開男人了是嗎？反正你也知道，我一直仰慕您，眷戀您，喜歡您，只要你抬抬手指，我就會像個傻子一樣撲上去……&rdo;

&ldo;然後……他回來了，你們和好了，就可以毫不猶豫地把我踹開了，對嗎？&rdo;

他一聲一聲地說著，楚暮雲只覺得眼前瀰漫著黑暗，他看不清，什麼都看不清了。

&ldo;你放心，我對你也只是一時迷戀，畢竟年輕嘛，哪裡見過這麼sao的人，會忍不住也很正常。但沒事……都過去了，你不想聽，我以後也不會提了，你是人族的領袖，是尊者，是我的父……而我，&rdo;他揚了揚嘴角，&ldo;永遠是您的孩子。&rdo;

非常認真地說完這句話，瀋水菸頭也不回地離開。

空蕩地大殿中，僅有楚暮雲一人，他站在這華美尊貴的地方，卻落寞地像是被全世界遺棄了。

被虐的終日以淚洗面的零寶寶抽噠噠地問道：&ldo;貪……貪婪這是要做什麼？怎麼感覺他真的放手了。&rdo;

楚暮云：&ldo;他在布局。&rdo;

零：&ldo;qaq！&rdo;

楚暮云：&ldo;我和謝千瀾哪裡是那麼好對付的？他即便是籠絡了整個人族的勢力也敵不過謝千瀾一人，瀋水煙年紀是小，但城府極深，他這樣做無非是讓我和謝千瀾放鬆警惕。雖說雙方力量極為懸殊，但誰說人不能屠神呢？&rdo;

零這才意識到：&ldo;可是謝千瀾哪裡是……&rdo;

楚暮雲笑了笑：&ldo;我會幫瀋水煙。&rdo;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