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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该多问几句了解自己境况的北千秋却并不关心了。北千秋只在乎几个时辰前,左阳是如何寻到他的。可是有什么特殊的法子,按照他的计划,左阳绝不应该出现在西北边境。
而嘴里如今全是苦味,仿若是几个时辰前,废了双腿的北千秋嘴里细细品的那糖丸都不存在一样。左阳与北千秋的相遇,不论在谁的心情里都是一阵波澜难平。
棋玉还在那头叨念着,不过北千秋也没细想,他当女人,还是早多少年前的事儿了,更何况那时候也活得不像个女人。那些宅院里七七八八什么姨娘什么婢的事儿,神他妈烦,她懒得想。她只关注这个“若能有个身孕”这几个字儿了。
呵,倒有人有胆儿让她生孩子了。
若这位即将归家的郎君,没有三指宽半尺长的器大,没有挑灯夜战八百回的活好,伺候的她这个多年不征战床场的老人家舒舒服服的,北千秋就能连针给他的玉柱上刺出十八朵梅花。
北千秋是这么想的。还想顺手找找这屋内是否有上好的绣花针备用。
可北千秋浪迹江湖多少年,竟小看了子宫内膜周期脱落带来的万剑穿逼之感。她还未来得及与那娇羞可爱的奴婢儿谈谈生理期发育护理,更未曾细数这家中摆设究竟能当几个银馃子,就疼得死去活来,倒在了褥上。
棋玉却慌了。
次次夫人来例假时,都痛的哭天喊地,美艳的面容也变了脸色,只死死揪住被褥,满头冷汗。可这次……不大一样。夫人昏睡刚醒来便发现来了例假,这会儿却直直的在床上……躺尸。
两腿叉的能在□□夹个西瓜,面无表情,直直望着床顶。
这样的夫人有些可怕。
那头却有人敲开院门,几个非近侍的丫鬟将走进门的婆子迎到屋前,棋玉打着帘子出去了,低声道:“夫人今日身子不适,清晨未能去见老夫人,还望老夫人见谅。”
“老夫人倒是关心,去请安倒不是什么打紧的,那边大夫给开的药可有按时喝了?”一个婆子声音听着和善。
“少奶奶若真是请老夫人见谅,何只叫你一个丫头片子出来。”还有个扮黑脸的婆子。
棋玉有几分战战兢兢:“自是喝了,夫人难受的厉害,在里头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付嬷嬷若是有什么从老夫人那里传来的话,棋玉一定传到。”
“也没什么,只是老夫人那边得了消息,三郎已在赶回来的路上了,小夫妻两个也是没什么相逢日子,老夫人担忧着少奶奶的身子,又送些补品来。”付嬷嬷柔声道。
“三爷就要回来了?”棋玉大喜。
“是了,别到郎君回来的时候,少奶奶还这般病恹恹的,家宴上谁见了都多几分不开心。”婆子说道。
这话说得不好听,可棋玉哪里管得了这些,连忙称是,几个婆子想着毕竟是老夫人送来的东西,夫人听了这话,再不舒服也好歹该整理好仪容出来接东西了。
她们心里有几分不舒服,就要不管棋玉这丫头,掀开帘子入内,却听着里头猛一声响,似是一拳捶在了桌上,传来了女子的喊声。
“那个……棋什么玩意儿,叫你呢!”是少奶奶的声音。“让那两个婆子滚出去!”
棋玉连忙走进屋里,却看着北千秋紧皱着眉头,满头是汗苍白着脸,猛地掀开裙摆,伸手就朝自己亵裤里抓去!
“疼的要人血命还没完没了!老子给你堵上看你他妈还流不流!”
棋玉吓掉了魂,连忙扑上去,两个婆子倒是没听清北千秋喊的是什么,却一进屋,就看着了少奶奶掀开裙摆,伸手挠裆!
……这是疯了吧!
两个婆子手里东西也不顾了,连忙跑上去压住北千秋。
北千秋想起左阳之事本就烦躁,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