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掐在腰間的手挪動到脊椎的凸起,食指一下一下打著圈,沈陸揚抓著椅背的手指骨節用力到泛白,咬緊牙齒:「不能讓你,出事,我要……保護你。」
動作微微一頓,謝危邯環抱住懷裡的人,右腿疊在左腿形成向下的弧度,手臂用力,任由兩個人徹底嚴絲合縫地貼在一起。
磁性低沉聲音像某種詛咒的低語,徘徊在耳側,勾出最本質的欲求:「我聽不懂,揚揚。」
沈陸揚一片空白的大腦因為這句話,強行出現幾分清醒,身體的感覺也更加清晰,急促地低喘一聲,翻找著連自己也不清楚的答案。
他艱難地說:「我想和你一起……我不想不能碰你……」
對方卻並不滿意,在他耳垂落下一吻,輕輕含咬:「這不算答案。」
熱可可再也無法控制地從後頸腺體處彌散,沾染了紅酒,像悄無聲息醉人的酒心巧克力。
紅酒香卻克制地將它推開,環繞包圍,像是一定要等到滿意的答案,才會賜予歡愉。
「……我不知道,謝老師,我不知道。」急切地喊出了「老師」兩個字,低啞的嗓音沉溺屈服於最深處的欲望,將自己剖開,一絲一毫都展現在對方面前,「我很難受,我想見你,我想……抱抱你,我想,親你……」
後頸一沉,沈陸揚被迫低下頭,被咬出齒痕的嘴唇被憐惜地吻住,信息素獎勵般地禁錮在脖頸,濃度過高的紅酒讓熱可可無從招架,哆嗦著節節敗退,卻還是挺著胸膛湊過去,醉的眼神迷離、酒液從嘴角溢出,也要繼續吞咽。
手臂橫掃,酒杯落在地上,碎裂的聲音刺破黑暗。
天旋地轉,沈陸揚眼前的書架變成了屋頂,他躺在沾滿酒液的寬大書桌上,下意識想要撐著手臂坐起來,卻因為醉意倒了回去。
空氣溫度高的像要燒起來了,沈陸揚口乾舌燥,期待又懵懂地看著。
對方卻忽然不急了,指尖摩挲著桌面的酒,垂眸看著他。
在沈陸揚想要出聲的時候,忽地笑了,拿起紅酒瓶。
下一秒,瓶內的酒液像一片紅色的銀河,自上而下地傾瀉在熱意蓬勃的身軀上。
謝危邯指腹擦過他沾染酒漬的下頜,放在殷紅的唇邊,被溫柔地親吻走。
沈陸揚失去神志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是謝危邯在他耳邊低聲說的:「不要浪費。」
緊跟著,整個人被抱到懷裡,坐在了椅子裡。
……
「嘩——」
微燙的水流打在頭頂,沈陸揚被水迷了眼睛,胡亂抹著臉,耳朵還是紅的。
第二次用這個浴室,他熟練地找到洗髮水,揉出泡沫在頭頂力道不輕地揉。
身上的紅酒在高溫水汽的蒸騰下,漸漸和水霧融為一體,粘稠地纏繞著赤裸的身體。
瘋狂放肆的記憶回籠,沈陸揚乾澀地咽了口口水,腦袋非常會抓重點地回憶。
原來書還能這麼用,原來紅酒還能這麼用,原來酒杯還能這麼用,原來舌頭還能……
打住。
沈陸揚恨鐵不成鋼地看著小小沈,嚴肅批評。
都什麼時候了,還能有反應,你有沒有點兒最基本的道德標準了?
他試探性地又喊了一次系統,腦海里的回答依舊是。
【系統修復中……】
到現在也沒有易感期,看來系統修復的時候完全沒有能力控制他這個宿主。
沖洗泡沫的過程,他終於能將散落一地的思緒稍稍撿起點兒,拼成一整個。
他剛剛,非常莽地不憑藉任何外物,安撫住了陰暗值上升且易感期中的s級alpha,代價……
他偏頭,鏡子被水霧侵染,隱約浮現出青年肩寬背闊的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