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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行徵笑了起來,他倒是第一次聽見有人用「毛頭小子」四個字來評價他,一時間心中還有些稀奇。
「說夠了嗎?」慕行徵冷下臉,彎下腰,用方才那把扇子抵住聞堰知府的下巴,「若是知府大人尚未說夠,不如回府衙後好好說說,你將那些貪污受賄的銀兩都藏在哪裡了?」
「哈哈哈哈,無知小兒,本官怎可告訴你,本官倒是要勸你儘早將本官放了才是正途。」
身旁的將士聽到聞堰知府的話,心中忍不住為其嘆息,這位當官當的腦子都沒了,這種情況,別說自己面前這人是皇帝,即便是個平民百姓,想要活命,也需要軟下態度,苦苦哀求才對,這位腦子果然已經瘋了。
慕行徵沒有多言一句,將聞堰知府帶了府衙。
聞堰知府一會兒封魔一會精神,一會兒苦苦哀求,一會兒又對著慕行徵破口大罵。
看到府衙的牌匾之後更是徹底猖狂起來,「這聞堰是我的地盤,你覺得你綁了我,入了這府衙之後,你還能不能離開?」
「堵住他的嘴,讓他進去與剩下的人團圓。」慕行徵終於開口說了第一句話。
聞堰知府在進入到府衙之後,才真正知曉了自己如今面臨的局面。
時辰已晚,府衙的公堂上按理說應該漆黑一片,但聞堰知府進去之後卻發現不僅是他。
他平日最信任的師爺主簿,以及每家的家眷管家全都被幫了過來,堵了嘴。
幾人看到聞堰知府之後,明顯激動起來,嗚咽地想要說出什麼話來。
慕行徵揮揮手,幾人終於能夠發出聲音來。
「有什麼想說的,趁現在說吧,省的到明日便沒了時間。」
聽到慕行徵的話後,幾人一致求饒起來。
慕行徵想了想,重新將幾人分開,一一審問。
師爺是最先受不住刑罰的第一個人,很快將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全都招供出來。
只不過師爺說得這些還不夠,審問還在繼續。
而慕行徵則是拿著剛剛經過師爺招供拿出來的帳本,放在了聞堰知府的面前。
「還有什麼想要交代嗎?若是不想交代也沒關係,反正旁人會替你說。」
夜色濃重,慕行徵雖然派人知會了沈楠枝,但心中仍舊不放心,所以準備趁夜回去。
身後的知府似乎還是不肯放棄,仍舊在大放厥詞,「你以為你明日還能完完整整從聞堰出去嗎?」
慕行徵回頭仔細看向聞堰知府,「朕聽聞你應該是二十年前的狀元,狀元郎的腦子若是都像你這般,我大宴早就無法存在這世上了。」
「朕將你同府衙一起控制,又如何會漏下城門的防守?」
「知府大人覺得是你深耕在聞堰十餘年的官吏兵馬強壯呢?還是朕從南凌抽調過來的海軍紀律嚴明呢?」
慕行徵說完,沒再理會瘋瘋癲癲的知府,之事叮囑將士要想盡一切辦法讓知府張口說出自己藏匿銀錢和帳本的地方。
「不是派人來說,讓你先睡下嗎?」慕行徵走進房間,卻發現沈楠枝在點著蠟燭等他。
沈楠枝搖搖頭,雖然慕行徵傳話過來,但是看不到人,她哪裡會放心。
即便慕行徵身邊有南凌的將士,但聞堰知府畢竟是當地的地頭蛇。
但凡南凌的將士在來聞堰的途中被知府的人注意到,今日慕行徵的計劃便危險重重,甚至可能有生命危險。
「夜已深,好好休息,明日還有一場仗要打。」慕行徵沒有過多解釋,擁著沈楠枝視作安撫,兩人一同睡去。
第二日一早,沈楠枝的早飯尚未用完,慕行徵便已經收到了府衙傳來的消息。
一夜過去,聞堰知府好像徹底瘋了,他們也從知府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