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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罗成给急得啊,赶紧找谢映登,谢映登说我可也没办法,我跟着叔父谢弘仙师的时间还短,别看解毒和外伤我都行,可是如今二哥是伤病交加,这调养方面我还不在行,还是找三哥吧。
于是又去请徐懋功,徐懋功看了可也没有好法子,肠胃刺激太大,只能给点儿时间让他缓过去这个劲儿,然后无论是退热滋补的药还是慢慢拔毒的药,才能接受。罗成说那现在这么烧着怎么办,徐懋功说只能用冷水一直给他头上敷着,然后经常身上也要擦洗退热,别让把人给烧坏了。等到过去这阵子,什么时候能喝下水去,那才能再喝药。
于是这么着,罗成就在这儿伺候了一夜,谢映登和程咬金都说后半夜儿我换你,结果罗成一摆手,四哥九哥你们睡去吧,换了谁我也放不下心。大伙儿也知道他的性子,也不勉强,于是一夜无书,等到了第二天早上,一看秦琼的烧退下去了,人也安稳了不少,这才把罗成换下来,程咬金替了他在这儿守着。
罗成都没回自己的寝帐,就在帅帐的外间儿搭了个软床,眯了两个时辰,就又起来了。一看表哥已经醒了,虽然还是面无血色,但是已经能坐起来了,程咬金端着给碗正给他一勺一勺地喂什么东西。罗成赶紧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前,叫了声表哥,连忙就问程咬金,四哥你这在喂什么呢?小心一会儿又吐出来更难受。
程咬金得意地一笑:“嘿嘿,老兄弟,你放心,咱老程这是祖传秘方灵丹妙药,管保二哥没事儿。”
罗成半信半疑探头过去往碗里看,就看里边儿白花花半碗像汤不是汤,像水不是水的东西,看了半天不知道是什么。秦琼一见他皱着眉毛左看右看的样子,都给逗乐了,低声说:“这是粥油,向来都是百姓家吃的东西,你哪里见过。”
所谓粥油,其实也就是大米煮得厚厚的稠稠的米粥,最浮头儿那层油皮儿。这东西搁到现在,西医都说不科学,说那东西实际上没营养,不过中医一直认为大米味甘性平,养胃最好,这也就是所谓现代科学和一些传统经验之间的冲突,咱们也别深究。
这就是程咬金粗中有细,昨晚上见过了二哥那么难受,水米都不能进,连药都喝不了,老程心里也疼得慌,可他还就真想起来了,原来自己在家的时候常听自己老娘说,把米粥熬得稠稠儿的,上面那层粥油最是养人,那就是穷人家的赛参汤。所以老程赶紧让手下人去找火头军,嘱咐他们找今年的新米,给稠稠地煮上那么一锅粥,把上面那层粥油撇出来那么一小碗儿,晾得不凉不热给端过来了。
秦琼自从昨天受伤之后,水米未进,只能每次小口儿地含那么一点水润润喉咙,夜里又烧了一宿,身体十分虚弱。他这一夜这胃里拧着个儿地这么疼,可是也知道没什么别的办法,只能咬牙强忍着,还不愿意让罗成看出来,怕他更担心。没想到程咬金这碗东西一端过来,奓着胆子吃了两口,还真没再吐出来,胃里的疼劲儿好像也下去了那么点儿。
罗成见表哥的确见好,这才放下心来。书要简短,这一天给秦琼只吃了几次这种东西,等到了后半天儿,才按照谢映登的方子试着又煎了一碗拔毒的药给叔宝喝了,一看的确没再吐出来,这才又算闯过去一关。
他这儿刚刚看着秦琼喝完药,没过一会儿,李世民派来送信的亲兵到了,可徐懋功事先都嘱咐好了,进帐之后不能直接说实话,就跟罗成说秦王和军师有军务要和他商量,请罗帅到中军宝帐。
罗成一听心里知道不对,昨天表哥受伤折腾成那样,都知道我肯定得守着他,秦王和我三哥不是不知轻重的人,如果是一般的军务不应该这时候来找自己。而且今天军中没有开兵见仗,更不会有什么紧急的军务,这里边儿肯定有什么蹊跷。
他脑子里这么一想,嘴上也就没追问,直接跟亲兵点了点头说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