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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聽霄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
洛佩茲臉上閃過一絲複雜:「也許是因為牧將軍對任聽霄將軍的推崇,才讓阿曜在沒見過她的情況下,也深深被她所迷吧,甚至還在自己耳朵後面紋上了代表當年第一軍團的三足鳥紋身。他說過,當他畢業之後,馬上就去申請加入第一軍團。」
任聽霄默然地扒了一口飯。
「大概就是這樣了。」洛佩茲小心地觀察著她的神色,「您還想問什麼?」
「沒有了。」任聽霄平靜地說,「謝謝你告訴我這些。」
吃完飯之後任聽霄靠在牆邊短暫地假寐了一會兒,等覺得身體狀況可以了,就站起身,繼續進行下午的訓練。
除了從筷子上掉下來的那根菜,從頭到尾她都沒有表現出過任何異樣,就真的仿佛只是聽了個古老的故事,和她沒有什麼關係。
洛佩茲今天沒有離開,而是也在這裡開始進行訓練,一直訓到了晚上。
任聽霄沒有再白請他吃飯的意思,修復完後直接背起自己的小包,就像沒看到洛佩茲哀怨的眼神,直接回了宿舍。
第二天仍然如此。
第三天還是如此。
假期一天一天地過去,任聽霄一直沉迷訓練,偶爾和藍漾漾還有任媽媽發幾條消息,就像之前在宴會上的露面只是一個意外,日常活得像個幽靈。
整個假期中,竟然只有牧陽曜和洛佩茲見她面見得最多。
任聽霄在學院中歲月靜好,卻不知道,在她看不見的地方,悄然掀起了一陣變/革的浪濤。
古老的奧古斯塔斯莊園裡。
這是從古藍星時代就存在的莊園,它從上古時代一直傳續至今,被它的這一任主人,諾伊斯·奧古斯塔斯精心打理,成為全帝星首屈一指的古老莊園。
會客室里,有專人在旁邊演奏著舒緩的音樂,整個房間裡瀰漫著上等葡萄酒的醇香。
任浦澤恭敬地接過一杯由公爵親手倒的酒,立刻誠惶誠恐地道謝。
奧古斯塔斯不置可否,他一掀黑色的披風,在寬大柔軟的沙發上坐了下來,彰顯著實力和身份的紫金色眼睛裡盛滿漫不經心,卻又如利劍般犀利。
他輕輕瞥向坐在旁邊小沙發里的任浦澤:「任伯爵,我交給你的任務也有一段時間了,但你似乎並沒有放在心上。」
一聽這話,任浦澤哪裡還有心思喝酒。
他已經為奧古斯塔斯做了一段時間的事,哪裡不清楚他的性格。
他自持上古時代古老貴族的尊嚴,始終維持著這種矜貴淡漠的表現,哪怕再怒火翻騰,他也不會輕易表現出來。
奧古斯塔斯一般只交代任務,而到時候做得怎麼樣,他自然有自己的應對之法。
現在他居然破天荒地追問起了任務的進度,已經證明了他的憤怒。
任浦澤放下酒杯,有些侷促地坐在小沙發里,不敢抬眼看向公爵。
「公爵閣下,我時刻謹記著您交代的任務,一刻都不敢忘。」
「你在說謊。」
任浦澤猛地打了個寒顫,深深地低下了頭:「尊貴的閣下,我真的沒有敷衍您,奧菲利亞這幾日都躲在帝國學院裡,絲毫不理會我的消息……」
「你是在向我解釋,你連自己的女兒都無法管教嗎?」
任浦澤不說話了。
冰冷不耐的氣氛逐漸蔓延,他一咬牙,還是說:「公爵閣下,這幾天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陛下他似乎在有意無意地干擾我們,我們之前十分順利的舉措也都遭到了嚴查和阻礙。」
「你都感覺到的事,已經不是錯覺了。」公爵的眼中有暗光流淌而過,他凝視著杯中晃動的酒水,唇邊露出一絲冷笑,「他空政十年,現在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