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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你就打你,還要等發瘋的時候嗎?」任聽霄隨口說,「要是你不怕遲到,現在就和我一起去找家主,雖然我不喜歡說話,但說上個把小時還是沒問題的。」
他們真當她看不出來各自心裡那點小九九麼?
今天是最後一場考試,對任聽霄來說也是最重要的,一旦掛科,將連翻盤的機會都沒有,直接被退學。
而a級基因,又沒有經過特殊訓練的原身如果落在一個a級一個s級手裡,到時候這輛車能按時到達學校,但任聽霄還能不能在裡面,那就不一定了。
畢竟現在同樣只有貴族才僱傭的司機可不是行車記錄儀,就和這個保姆一樣,他不知道向著誰。
其實若是真的被退了學,任聽霄也不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但有能減少麻煩的辦法,為什麼要捨近求遠?
任聽霄這麼說著,又伸手抓向任傑里的衣領。
「你住手!」任傑里臉色一變,「這本來就是家主的命令,去找家主就能改變他的主意了嗎?」
「誰用他改變主意啊。」任聽霄沒想到任傑里的思想居然這麼幼稚,忍不住笑了出來。
她距離任傑里很近,最長不過一個胳膊的距離,畢竟任聽霄一伸手就能抓住他。
任傑里剛要舉手格擋的動作,在他的視野被任聽霄整個填滿的時候突然一頓,僵在一半,眼睛卻直了起來。
任聽霄沒注意,車裡的賽琳娜卻看見了。
賽琳娜急急忙忙地下了車:「你不想讓家主改變主意,還要去幹什麼啊!」
任聽霄見這倆人居然要蠢蠢一對兒去了,於是也對賽琳娜笑了一下。
賽琳娜也是第一次在這麼近的距離下看著任聽霄的臉,她突然發現,從前浮誇的傲慢和虛浮的刻薄從這張臉上褪去了。
還是一樣的臉,卻爆發出截然不同的,引人注目的光輝。
明明任聽霄今天連妝都沒有化,頭髮也只能稱得上整齊,更沒有穿她那些隨便拿出去一件都夠普通人過一年的昂貴裙裝。
卻比她二十年來見到她的樣子都要漂亮。
「你真可愛。」任聽霄說。
她是真心實意嘲諷的。
然而賽琳娜臉上的焦灼漸漸退去,取而代之的居然是一抹不好意思的神色。
「反正我一直掛科,也掛習慣了。」任聽霄抓著任傑里的衣領,語氣滿不在乎,「但是傑里少爺和賽琳娜小姐可是學院裡拿了兩年獎學金的優秀生,我就是有點好奇,你們兩個要是因為錯過考試時間而掛科,會在家宴上發表什麼感言呢?」
帝國學院是她曾經的夢想,她知道得非常清楚,在考試里一旦遲到,哪怕只有一分鐘,都會被記入曠考,直接掛科。
並且沒有補考。
所以原身能掛那麼多科,一直掛到二年級畢業。
任傑里和賽琳娜這才知道她這麼做的動機。
「你真的瘋了嗎?」任傑里的脖子後面開始滲出冷汗,「這樣你也會被退學!」
和任聽霄不一樣,他只是個最細微末節的旁支,他只能保持最優秀的狀態,才能得到一絲絲往上爬的可能。
和以前的原身比起來,的確他對掛科的恐懼要更多些。
任聽霄:「我好害怕。」
她饒有興味的表情和堪稱幸災樂禍的形態,可真是顯得太害怕了。
任傑里指望賽琳娜幫忙說話,然而賽琳娜臉蛋紅撲撲地低著頭,居然連看都不看他們,讓任傑里頓時氣了個半死。
「你放開我。」
任傑里極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他想去掰任聽霄的胳膊,掰……居然沒掰動。
任聽霄挑了下眉。
眼見著時間一點一點地流逝,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