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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澤璽將落昭陽的手輕回被褥中,擲地有聲道:「你過來!你最好保證落良娣無事,否則查下去就不止是手下人所為了。」
溫竹瀝忙打開藥箱子,取出了銀針,替落昭陽施針。
痛意猛地襲上,她悶叫了一聲。
幕澤璽心都顫了顫,「你輕些」
良久,溫竹瀝收了針,「落良娣挨了刑,又受了寒才如此,好生將養著,過些日子便能好。」
幕澤璽聽完他說的話,才堪堪鬆了口氣,低道:「多謝。」
溫竹瀝起身道:「殿下可以容臣說兩句話嗎?」
幕澤璽眼眸里全是擔憂,聽了他的話,點了點頭朝外而去。
溫竹瀝看著幕澤璽的這模樣,都說太子心冷內斂,可對落昭陽卻完全相反,她那個女兒是一腔熱情都投了空。
幕澤璽輕道:「溫太醫若是為溫良娣求情,倒也不必,此時珂兒已經認下,是她一人所為。」
溫竹瀝知道這是太子給他面子。
他拱手,「殿下,臣的女兒確有害人之心,臣實在難安,臣只求殿下,日後若她再生出了什麼事,只求殿下饒她一命。」
幕澤璽抬眸看他,眼底滿是蕭瑟之意,「這我恐怕不能答應,因為落昭陽就是我逆鱗,誰也動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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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昭陽整整睡了兩日,才醒來。
她剛一睜開眼睛,所在視線之處就是幕澤璽的臉,他靠在她的床榻邊睡著了,眼底一片倦怠之意。
她抬手撫了撫他緊蹙著的眉心,若有所思。
清婉捧著食盒入屋,「殿下用些東西吧。」
他動了動眉,落昭陽嚇得連忙縮回了手。
幕澤璽見她已經醒來,眼眸灼熱,眼眶處竟溫熱了起來。
落昭陽愣了愣,「你怎麼這樣憔悴。」
幕澤璽扶著她起身,「你若再不醒來,只怕我都要瘋了。」
清婉笑道:「姑娘總算醒了,我讓人再去多準備一些羹粥。」
幕澤璽擺手,「不必了,你把我那碗拿來。」
清婉眸色不明,將熱騰騰的羹粥遞了過去。
幕澤璽拿起湯勺舀了一口嘗了嘗味,「正好。」
就著勺子又舀了一口送到她的嘴邊,「先吃些東西墊肚子,不然等下沒法喝藥。」
落昭陽別過臉,「你肯定也沒吃什麼東西,你自己吃吧,清婉你讓人再煮就是了。」
清婉笑吟吟應了聲,忙退下去,附帶上了門。
幕澤璽舀了一口喝下,又舀了一口給她,「我吃過了,你吃。」
看他這副模樣,自己不吃,他是不會樂意了,她無奈地喝過他送來的羹粥。
一碗粥兩人分而食用,倒是一下子就吃完了。
落昭陽這才想起了正事,她忙道:「我怎麼回來的,你該不會去劫獄了吧。」
幕澤璽搖頭,放下手中的瓷碗解釋道:「是溫府里的下人撞見了溫芷蘇身邊的珂兒回府去取巴豆。」
落昭陽哼道:「溫芷蘇倒是聰明,巴豆也算藥材中的一種,她家是醫學世家,叫人回府拿,可比再外頭買要來得安全。」
「那最後呢?」
幕澤璽嘆了一氣,「珂兒招認,是她不小心將巴豆混入溫芷蘇的飲食中,事發過去害怕,才誣陷到你身上。」
落昭陽「呸」了一聲,「她接著編,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定然是她家主子容不下我。」
幕澤璽將她身上的被子提高,「父皇如今對溫家是重視,不止因溫竹瀝的醫術,還有溫芷蘇的大哥,遠在邊境鎮守的溫武儒,就算是真的是溫芷蘇做的,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