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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干见他这模样,分毫宰相的气派也没有,不由得叹气,暗道狗皇帝莫要将那伯邑考看错才好,否则以陈合这等胆量智谋,哪个人不能轻易将他拿捏?一旦伯邑考有个异心,怕是等狗皇帝与自己察觉到时已经误了时机,一切都晚了,因此又担心起来,用冷煞煞的眼神去瞪那一旁抚琴的伯邑考。
伯邑考自是被瞪得莫名其妙,全然无辜,旁边纣皇却是对他嘻嘻笑道:“邑考若要做宰相师父,怕是第一堂课要教授得就是这胆量,叫他莫再见到朕便像见到了活阎王了一般胆怯!”
伯邑考当即放下手中乐器,暗里翻了个白眼,暗道你这狗皇帝可不就是活阎王吗?也不知道今日午门口又要死多少“忠”臣之士!
那陈合一味害怕,因此并没有将狗皇帝与伯邑考的话听在耳里,直到有人将他从地上扶起才惊觉刚刚狗皇帝已经叫自己起身了,而自己却因为太过害怕而……而抗旨了……想到自己竟然犯下了抗旨不尊这样的大罪,陈合双腿立即又软了下来,旁边扶住他的伯邑考立即手上用力,将他托了起来,而后对狗皇帝说道:“陛下真的让臣子做宰相的师父吗?”
纣皇见伯邑考扶着陈合,眉头紧锁的模样分明是已经动了恻隐之心,便笑笑道:“这算是朕的旨意,你与宰相都不得违抗!”
伯邑考立即回道:“那臣子现在能将徒弟带走吗?想必陛下与比干大人还有要事要商。”
狗皇帝甩甩手道:“走吧,趁朕后悔之前赶快走!”
伯邑考便立即将陈合拖去了别处,将狗皇帝与比干两人留在了寿仙宫中。
却是御七早已经为伯邑考与陈合备下了宫殿,就在寿仙宫旁边的一间偏殿里,等他们来时,茶具、苇垫一一都已经准备好。
那陈合虽然愚笨,却还知道礼仪,听纣皇说要他拜眼前琴师做师父,也并不管那日看见的狗皇帝调戏这人的事情,只一味依遵圣旨说一句“徒儿拜见师父”便要向伯邑考跪下去。伯邑考却是连忙将他双臂托住道:“邑考无才无能,非有教授宰相之才,陈宰相实在不需这般!”
陈合听他话中意思竟是不肯收自己做徒弟,顿时着急了起来,急道:“但是陛下说过这是他的旨意……”想他刚刚就已经抗旨不尊一回了,若是再来一回岂非真的要全家抄斩?
伯邑考却摆摆手道:“你我只需在他面前装作师徒模样便可,旁的时候不必如此。”说罢他便请陈合坐下,将两边茶杯蓄满,而后道,“陛下既然允许我将你带出,自然便是首肯了我这般行径,陈宰相不必焦虑。”
☆、没有硝烟的战场(十七)
尽管伯邑考说不用他拜师也没有关系;陈合却依旧惶恐。伯邑考见他这般形状,也有些没办法,略作思考便向他道:“陈宰相若真想求一个师父;不妨到南门街上去找。据我所知那里有一家张记酒家;店里头的掌柜姓姜;是个有大智慧能理世情的能人;陈宰相不如诚心相求于他。”
陈合闻言连忙点点头:“那卑职就去寻这位大能者。”
伯邑考听他自称“卑职”连忙又提醒他现在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不能再这样谦卑没有气派,否则做得再好也不能得纣皇欢心。
陈合连忙又点点头,说自己晓得了;会记住师父这句话,以后绝不会再犯这等错误。
却说纣皇与比干那头,所谈之事正是新一季的粮种已经从冀州以及其他州府运送了过来——说到这些百姓;当真老实又知趣得叫纣皇喜爱不已,竟然真的愿意将自己辛苦栽种的来的粮食以低价卖给朝廷,好教其他地方的百姓尽快种上这种美味又丰产的新种粮食,与自己一般过上吃饱穿暖的日子。
这般质朴情怀便是狗皇帝也要感叹一句,那比干更是为这些百姓骄傲不已,请求纣皇能够给与这些积极应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