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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著的時候,白野敲了敲馬車,姜霜掀開帘子,伸出頭往外探去,「怎麼了?」
「無聊,找你說幾句閒話都不可以嗎?」
姜霜正愁沒人和自己說話呢,此刻雙手搭在窗口,像一隻乖巧地小貓一樣。
白野問道:「這段時間怎麼都沒看見你的情郎?」
「什麼情郎,他只是我店裡的夥計。」姜霜反駁道。
白野:「哦?我又沒說是誰,你怎麼知道我說的是陸同了。」
失策了!
姜霜跺了跺腳,拉起帘子就不像和白野說話了,這人沒一點正形。
「哎,別別別,我不說了。」白野騎在馬上,連忙喊住了姜霜。
白野正了正神色說道:「不過講真的,這段時間怎麼沒看到陸同還有他那兄弟。」
提到陸殊突然離開的事情,姜霜心中就有鬱結。
「他們倆躲債去了。」姜霜胡亂說道,可是仔細一想,說不定真的是躲債去了。走得這麼急,行李都沒怎麼收拾。
白野卻不信,「依我看,你家那兩個夥計不像是窮苦人家出來的。」
「躲債我是不信的,躲仇人我還勉強可以相信。」
「那就是躲仇人吧。」左右姜霜也想不出一個理由。
白野驚訝地問道:「他們倆怎麼說,也在你這裡當了這麼久的夥計,連個底細你都不知道,你可真是……」
白野想了半天,沒有想到合適的形容詞,於是說道:「你可真是心寬體胖。」
「你說誰胖呢?」姜霜不服,她這樣的身形剛好好嗎?
白野騎著馬躲著姜霜,見她不生氣了,又湊過來說道:「我有個猜測,你聽不聽。」
「什麼猜測。」姜霜沒好氣地說道。
「你說他們兩會不會是……」一到關鍵時刻,白野就不說話了。
「是什麼?」姜霜好奇地問道。
白野駕著馬,更靠近姜霜的馬車,壓低了聲音說道:「他們倆會不會是逃犯。」
「怎麼可能?」姜霜從沒想過陸殊和陸柏二人會是逃犯。
「怎麼不可能。」白野說的言之鑿鑿。
「你聽我分析。」
「陸同是不是會武功?」白野問道。
「是會武功,但是這也不能說明什麼啊。」
白野:「你聽我說完啊。瞧你急的。」
姜霜閉上嘴,繼續聽著白野的分析。
「第二,你怎麼認識的陸同?」
「我……」姜霜回想起第一次見到陸殊的場景,他當時滿身是血躺在山間。
白野:「你不想說也沒關係,但是你自己清楚就好。」
白野沒有逼著姜霜說出如何認識陸同,自顧自地說道:「第三,陸殊有沒有跟你說過他家裡的情況?」
姜霜點頭,「說過。」
「那你怎麼知道他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你有去打聽過嗎?」
「還有陸柏,你不覺得他們哥兩根本長得一點都不像嗎?」
「那是因為陸柏五六歲的時候才去到陸同家的。」姜霜解釋道。
「那是因為什麼去的呢?陸柏的家世又是怎麼樣,而且據我所知,陸柏之前是街上的流浪漢吧。」
「甚至還跟蹤過你。」
姜霜再次解釋道:「那都是誤會。」
「真的是誤會嗎?還是別有所圖?」
白野的眼神不知道什麼時候變得沉穩,再次問道:「你真的確定陸柏和陸同就是兄弟嗎?」
「而且你能確定,陸同真的是陸同嗎?或許他們倆連名字都是騙你的。」
「你別說了。」姜霜打斷了白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