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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些只是她自己腦海中的推理,懶得長篇大論跟嬈曼從頭到尾說一遍,只道:「是你自己告訴我的。」
嬈曼不清楚自己哪句話說漏了嘴,但她一點兒也不慌忙,甚至帶著些發現寶物的欣喜。
「你比我想像中更難對付一點,你叫什麼?」
她對眼前這個小姑娘突然感興趣了。
「應瓊。」
「應瓊,好名字。」嬈曼揮手將法術隔斷撤去,躋身飛至應瓊身邊,雙手摟住後者的腰。
「很久沒有遇到讓我心動的女性了。你喜歡烈焰草對嗎?我告訴你烈焰草在哪兒,只要你肯離開陳富貴,跟了我。」
話說出口,嬈曼見應瓊沒答應,又記起陳富貴俊朗的面容,商量道:「你要實在捨棄不下陳富貴,我不介意三個人生活。」
應瓊一句「變態」差點脫口而出,看在烈焰草的份兒上,她按耐住推開嬈曼的衝動,問:「你真知道烈焰草在哪兒?」
「真的,假不了。只要你從了我,不僅可以告訴你烈焰草的下落,還能陪你一起去找到烈焰草。」嬈曼在應瓊耳邊吹氣道。
溫熱的氣息噴到應瓊柔軟的耳垂上,從腳底生出一股瑟麻感直衝天靈蓋。
她忍不了了,奮力推開嬈曼近在咫尺的臉,從其懷抱的禁錮中逃了出來。
「你幹什麼!變態!」
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嬈曼則把應瓊的這種反應理解成看到新事物的難以置信。
她魅惑道:「不知道嗎?女人和女人也是可以在一起的,就像這樣——」
她把手伸向應瓊。
應瓊靈活地閃身避開。
正當此時,一道雷電劈至她的身後,精準無比地落到嬈曼的手上。
聞聲轉身,應瓊看見嬈曼表情痛苦地捂著手。視線抬起,朝著法術的來處尋去,她發現了隱藏在燈影暗處的身影。
那身影從暗處緩緩行至燈火明亮處。
「富貴!」應瓊蹦躂著撲向陳富貴,在臨近時剎住腳步,繞著陳富貴打量一圈,問:「你沒受傷吧?」
陳富貴神色複雜,他輕握住應瓊的小臂,讓繞著他轉圈的人停在自己面前。
「你怎麼來了?」
應瓊茫然地微睜眼眸,自然而然道:「你有危險,所以我來啦。」
「為什麼不先去找烈焰草?」
「為什麼要先去找烈焰草?」
嬈曼哂笑,對應瓊說:「人家是想聽你親口說他比烈焰草重要。」
一個兩個都這麼不開竅,看得她心急。
應瓊回道:「富貴的安危比烈焰草重要,這麼明顯的事情還用說嗎?」
她說得過於理所應當,嬈曼一時間沒找到反駁的話。
陳富貴的耳尖微紅,他輕咳一聲,掩飾著翻湧的悸動。
想起方才的場景,他問應瓊,「你剛剛被嬈曼欺負了?」
欺負?說的是嬈曼伸手的事兒吧!
應瓊小幅度搖頭,「也不能說是欺負。」
陳富貴怕她在嬈曼手裡吃了虧而不自知,「是嗎?那你們在幹什麼?」
嬈曼掐著腰裊裊走來,「這就護上了?放心,我沒對她怎麼樣。畢竟我還有求於你不是嗎?」
這話說得應瓊聽不懂,為什麼嬈曼有求於陳富貴。
話還沒問出口,只見陳富貴雙指夾著一張紙條,送到嬈曼面前。
嬈曼伸手接過,「合作愉快!」
留下這句話,她就消失在山洞裡。
應瓊準備去追,她還沒問出烈焰草的下落。
陳富貴按住應瓊的肩膀說:「烈焰草的信息我拿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