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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坐進副駕,把車鑰匙扔給南絮:「你來開車。」
南絮:「……」
南絮都被他這一系列的操作給弄懵逼了。僵著半天沒動。
這人到底想幹啥?
見她不動,他問:「不會開?」
問完又兀自笑了,「也是,連出庫都困難,讓你開車真是為難你了。」
南絮:「……」
麻蛋,出庫的梗是過不去了嗎?非得揪著不放,要說一輩子了嗎?
南絮這人什麼都好,就是經不起激,別人一激她,她准炸毛。
「誰說我不會開的!」她彎身坐進主駕,麻溜點火。
不就是開車嘛,誰不會啊!至於這麼瞧不起人嘛!
夏君岱這車比南絮那輛貴,硬體自然好了不少。可惜不太好上手。好幾百萬的跑車,愣是被南律師給開成了龜速。
「你給點油門,現在油價沒那麼貴,你別捨不得。」
南絮:「……」
「我嚴重懷疑你當年考駕照給考官塞煙了,就你這技術,竟然也能拿駕照?」
南絮:「……」
「你別緊張,又不是第一次上路,該緊張的是路人。」
「夏君岱,你特麼閉嘴!」南絮直接吼過去,「別給老娘叨逼叨!」
夏君岱:「……」
吼完,這人果然就安靜了。
兔子急了還咬人,夏院長知道不能再刺激這姑娘了。
沒人在她耳邊叨叨,耳根子都清淨了。她車都開得更順手了。
藍色小車在平坦開闊的柏油路上勻速前進,兩側的合歡樹倏忽而過,快得只剩下一個模糊的剪影。
她的車速很快就上去了。看來是已經上手了。
果然女人是需要鼓勵的,打擊只會適得其反。
大二上學期,南絮和穆流雲一起考的駕照。她運氣好,四科全部一次過。兩個月的時間不到,駕照就考下來了。
駕照一下來,穆公子把夏君岱的車借來上路,兩個新人練手,老司機坐在副駕上給兩人壯膽。
穆流雲開了幾圈,平安無事。然後換南絮練。
結果她方向盤都還沒摸熱,就撞倒了路邊的護欄。一車的人被嚇了個半死。
當時夏君岱就扶住胸口,心有餘悸地說:「女子無車便是德,你不適合開車,以後別出去禍害路人了。」
他說到做到,兩人談戀愛談了兩年,他一次都沒讓她摸過方向盤。
再後來,他們分手,南絮參加工作,老父親給她買了輛小寶馬。她拉著堂姐陪她練了一周,自己才敢正式上路。
所以說,開車一直都是她的硬傷。她開她自己那輛車每次都是謹小慎微的,唯恐出事。
一恍神南絮發覺自己想得有些多了。
她其實甚少回首往事,怕徒增傷感。但是只要和夏君岱待在一起,她就忍不住會想起過去。有些是一件小事,有些是久遠的片段,有些則是一成串的往事。
她和夏君岱的那一段,開始的稀里糊塗,過程轟轟烈烈,結束的又匆匆忙忙,即便是這樣依然足夠刻骨銘心。
這不僅僅只是一段感情,它是南絮的大學時代,是一段舊夢,一段青春。
——
車平安開到南絮家樓下,夏君岱也沒打算離開。抱著斑斑童孩一起乘電梯上了樓。
南絮都驚呆了。她壓根兒就沒邀請他去她家裡,他居然如此自來熟。
她站在門外遲疑了一小會兒。心裡暗暗祈禱張姨已經離開了。不然她真不知道該怎麼向張姨解釋夏君岱的身份。
家裡人讓張姨來照顧她的飲食起居,除了真擔心她的身體之外,還有一層意思——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