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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尖锋利,反射门口照进来的光芒,闪着寒光……
“美人……这是干什么?”
他依旧死性不改地痞笑,身子僵硬着不敢动。
“手!手缩回去——你敢碰我一下。我叫你这辈子断子绝孙!”
凌步天委屈地瘪嘴:“我没碰你呢,现在是你在碰我……”他脖子微微一扭示意我搁在他肩头威胁他的手正贴着他的肌肤,太亲密了。
他又邪恶地一挑眉,笑道:“美人,你又弄错了——想让男人断子绝孙啊……不在脑袋上,在……下……面……”
凌步天的话很肉麻,我几度怀疑这小子的家教是不是有问题,脸皮不是一般的厚!是根本就不要脸。
我收回了手,不愿和他有太多的接触。
我道:“你走吧,以后离我远点。”
“可我喜欢和你说话,喜欢跟着你。”
我回头狠狠瞪他一眼:“你可知我是谁?”
“殷红雪。你说过你的名字——”
“我是说我有……”话没说完,凌步天低呼了一声,他转手从衣箱上抽下一件叠整齐的内衫。
他呐呐地自言自语:“这不是我的寝衫吗?怎么会在你房里?难怪我昨夜想就寝的时候怎么找也找不到……原来跑到你这里来了?”他摸着自己的衣物,抬眼看我,“莫非你昨天偷走了我的寝衣?”
我恨不得撞墙死了一了百了!
我哭笑不得地问他:“少庄主,你是不是有间歇性失忆症?还是少年痴呆症?”
他听不懂,一惊一乍的可爱表情又浮现了。
我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又比划着他:“你——有些事情记不得,有些事情记得,不是很奇怪吗?”
“比方说呢?这衣服自己跑来你这里的?”
少庄主下贱又犯贱(1)
我冷嗤一声,告诉他:“昨夜我淋了雨,是你自己把我带去了你的浴场,你还给我这套干净的衣服,你还帮我的手敷药,这些你都忘了吗?”
他一边听一边点头,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凌步天听完我的话,笑容咧得大大的:“我没忘,我不过是想看看你忘了没有,看来你把昨夜的点滴都记得牢牢的。”
我哑口无言……丫的混蛋,这小子故意套我的话,骗我上钩?
他甚至还拽着他的衣服一通感动:“你回来后,换下了我的衣服,又把它叠的很好,说明……你喜欢我……”
“什么?!”我怪叫一声!
这叫什么?主人家的仗势欺人,原来帮人叠一件衣服就是“喜欢”?!这是什么鬼道理!
凌步天的手一伸,把他的寝衣又递到了我的面前:“美人,再帮我把寝衣叠好吧,就像刚刚那样!”
“我不是你家奴婢!”我挥手,厌恶地打开他的手和他的衣,这一动,挥的是我的左手,原本浅浅的伤口突然像大伤痕裂了一般,我倒吸一口气,捂住了左手!
“怎么了!”凌步天收起了他的说笑,他见我疼痛,松开他手上的衣服跑来搂住了我的腰!他抬着我左手的手腕,心急道,“是不是碰到伤口了?怎么这么不小心!来——过来——”
他扶着我在桌边坐下,他是带着上一回的伤药一起来的,有备无患。
这时候我伤痛,他急着翻他的药瓶子,屋子里……静静地回荡着瓷瓶乒乒乓乓的余音。
“明知道自己受伤还乱动!”
他心疼地嘟哝了一句,强硬地拉过了我的手,小心翼翼地揭开我手上的绷带。
我想看看我的掌心,到底伤得怎么个严重啊?不是简单的擦伤吗?才小小地扬了一下头;凌步天倏地大吼一声:“好好坐着!”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