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頁(第1/2 页)
盛濡漱了嘴,對著鏡子擦掉嘴角的牙膏沫兒。
「和關係好不好沒關係,不管是誰站在那裡,最後的結果都是一樣的。」
「那你上次怎麼不讓我在醫務室上藥,你自己又去?」
「醫者不能自醫,君律懂這個道理吧?」
君沫這才止了話。
接下來的一周時間,褲子都是盛濡自己換,但每日的衣服還是君沫幫忙。
就連吃飯的時候也都是給他拿勺子,遇到需要夾的菜就由君沫夾了餵進嘴裡。
好幾次在食堂吃飯,先前被盛濡救了的女生也在。
女生看他的手,想要以幫忙為由餵飯,都被盛濡以男女授受不親為由婉拒了。
周末,十一月十九日。
君沫看著傷口已經看著好不少了的盛濡,已經有些從容地給他系上紐扣。
「你這傷還沒好嗎?看著也不太嚴重了啊。」
盛濡搖頭,不動聲色的。
「沒好,我知道。」
「你不是說醫者不能自醫?」
盛濡看著他,一時好笑又好氣。
「不能醫不代表不能判斷。」
「啊,好像也有點道理。」
盛濡上前一步,將君沫抵在衣櫃門上,左手輕輕捏了捏君沫的臉頰。
「君律,你學法律當律師真的是認真的嗎?」
忽然覺得,他一個學法的邏輯還不如自己一個學醫的。
宿舍門打開,關博和山本拎著打包的燒烤還有一些啤酒回來。
一整打啤酒哐當一聲放在宿舍中間的小桌子上。
「來,慶祝你們爸爸我恢復單身。」
盛濡拉了椅子坐下。
「這麼快。」
山本聞言笑著把燒烤打開。
「他可不就快嗎?人家那妹子只說接觸看看,他倒好直接把人家當女朋友了。
結果人家就是拿他氣一下自己的男朋友。」
君沫也拉了椅子坐在盛濡邊上,接過山本遞來的啤酒把瓶口擦了擦放在盛濡跟前。
「然後呢,最後怎麼辦的?」
關博嘆口氣,將外套脫了隨手扔在山本的床上。
「還能怎麼辦,我和山本去幫她把她那個沒良心的男朋友教訓了一頓,然後他們就和好了,我就請你們喝酒了啊。」
四個人吃著燒烤,喝點啤酒,窗外的寒風和屋內的溫暖毫不相干。
四個十八歲的少年圍著小桌子天馬行空地聊著。
也不知道是誰先提起生日的,想要按生日來排個宿舍的大小。
關博和山本兩人這才知道,盛濡和君沫竟然同年同月同日生。
「我靠,十一月二十,那不就是明天?」
盛濡點點頭,拿起啤酒碰了一下君沫手裡的啤酒瓶。
「生日有沒有特別想去的地方或者想做的事情?」
君沫仰頭喝了一大口酒,結果因為動作太猛,啤酒順著嘴角滑落,沿著修長的脖頸往下。
在繼續往下的時候被君沫用紙巾攔截,擦了個一乾二淨。
盛濡這才收回視線,仰頭也喝了一大口。
「想去的地方啊,其實我一直想去看大海和漫天飛雪,哦,還有漫天黃沙。」
十九年,除了童年被當做賺錢機器的時候去過很多地方,但那時候無心欣賞風景,更談不上去哪裡玩兒。
所以去過很多地方的君沫算是哪兒也沒去過,對外面大千世界充滿了好奇和期待。
「你呢?你想去哪兒?」
盛濡點頭。
「我也想去看大海和漫天飛雪,還有漫天黃沙。」
關博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