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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娘,你讓阿瑪多注意身體,女兒真的很好,我現在已經是嬪位,用不著阿瑪給我爭什麼。阿瑪以前那樣挺好的。只要你們過得好、過得舒心,女兒就安心了。」
官場上哪是那麼容易爬的,她阿瑪的性子也不適合。二等侍衛就很好嗎,能做二等侍衛的大部分都是家族子弟。說句不好聽的裡面紈絝不少,跟這些人她不怎麼擔心,其他職位,她擔心阿瑪應付不過來。
德妃、宜妃都視她為眼中釘,萬一這倆個黑心的給阿瑪下套呢?
殺人的事兒她們都幹得出來,這事沒什麼不可能。
「對了,我給府上準備了幾根老山參,天氣冷正好熬製成藥膳補身體。瑪法年紀大,又有舊傷,這種時候更要注意。」
時間短暫,雲柔有很多話要說,卻又說不出口,只能一遍遍不厭其煩的叮囑。還沒等她囑咐完,太后就到了。
雲柔回到自己的位子,眾人給太后行禮。
太后精神不錯,笑呵呵的一片和善。眾人湊趣說著好話,雲柔臉上掛著笑靜靜聽著。
宜妃眼睛轉動,她笑道:「太后,不知雲嬪給太后送了什麼賀禮。聽說雲嬪繡技卓絕,臣妾眼皮子淺沒見識,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榮幸瞻仰瞻仰。」
若不是麗姝提起她都不知道雲嬪還有這本事。剛才的賀禮她也看見了,中規中矩,她敢肯定裡面並沒有繡品。
生病的是她,皇上卻賞賜雲嬪,今日若不讓雲嬪當眾出醜,她怎麼都咽不下這口氣。
雲柔早就感受到宜妃眼裡的惡意,她並未放在心上。在侍郎府眾人擔憂的目光中,她落落大方,「是臣妾疏忽,臣妾竟然不知宜妃娘娘喜歡繡品,早知如此,臣妾定當提前準備妥當。」
張氏抓住了雲柔的把柄,整個人激動到顫抖,她迫不及待的說道:「雲嬪娘娘什麼意思?該不會沒準備吧?侍奉太后哪能如此不用心。」
「張庶妃這話說的,一看就知道你不懂刺繡。你也說了,侍奉太后娘娘要精心,更要誠心。刺繡這事兒可急不得,一件好的繡品有時候甚至需要數年的時間。」
她轉頭看向太后,笑的有些靦腆:「本來臣妾是想要給太后娘娘一個驚喜的,既然宜妃娘娘和張庶妃說到這,臣妾也就不藏著掖著了。臣妾確實準備了一個繡件擺設,不過還未完工,因此就沒拿出來獻醜。」
宣妃接話,「太后,這事兒臣妾可以作證。雲嬪那個繡件可有臣妾的功勞,她做出來,您若是喜歡,可不能少了臣妾的賞賜。」
太后對宣妃的話深信不疑,她來了興趣,「哦?你就糊弄哀家吧,當哀家不知道你從小就不愛拿針線。」
宣妃得意的笑,「誰說刺繡一定要用針線了,總之到時候您就瞧好吧。臣妾保證您一定喜歡。」
「好,哀家等著,繡的好哀家私庫里的東西隨你們挑。若哀家不滿意,就罰你們兩個來慈寧宮伺候哀家一個月。如何?」太后佯裝思考,良久才說出這個不是懲罰的懲罰。至於宜妃早就被三人給忽略了。
太后這段時間被老五夫妻弄出的事情惹的心煩,今日宜妃居然大膽到拿她作繭子。若不是她念在宜妃病著,腦子糊塗情有可原,不然早就治罪了。
一場鬧劇有驚無險,卻也驚的侍郎府眾人一身冷汗。喜塔臘氏心裡恨極了宜妃,這是女兒反應快又有宣妃娘娘幫忙,若不然女兒豈不是要落個不敬太后的名聲。
不敬太后,傳到外面大家會怎麼想,皇上又會怎麼想?
喜塔臘氏並不知道雲柔是重生的,也不知她之前就與宜妃有怨。她以為宜妃是在給雲宛出頭,宜妃是在替兒媳打壓女兒。
宜妃沒想到宣妃會給雲嬪出頭,想著自己聽到的傳言。莫不成兩人真的聯手了?想想她又覺得不可能。雲嬪不可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