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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辭不樂意了:「什麼叫算?本來就是你不對!」
「好好好,那主人想要怎麼辦?」裴千越遷就地問他,「要不,再來一次?」
風辭扭過頭:「不要,沒這興致。」
裴千越假裝沒聽見,伸手已經摸到了風辭腰間的系帶上。
風辭連忙去攔。
以往風辭在床上和裴千越動手,都是隨便玩玩,沒一會兒就收手了,並不認真。可今日兩人都沒收手,你來我往,飛快過了幾招。
竹榻承受不住兩個成年男子這般折騰,咔嚓一聲,終於垮了。
兩人雙雙滾到地上,風辭趁機擒住裴千越的手腕,將人狠狠按在身下。
風辭眼底浮現起笑意,故意拖長聲音道:「你、輸、啦。」
且不說這是在風辭的識海里,就是平日裡,裴千越也是打不過他的。這混帳東西,也就只有在他被弄得意亂情迷時,能稍微從他身上討點好去。
裴千越平靜道:「技不如人,心服口服。不知主人要如何處置?」
「處置嘛……」風辭偏頭想了想,抽出系帶將裴千越手腕一捆,還順手落了個禁錮咒術上去。
他把裴千越雙手高舉,禁錮在頭頂,擺出個任人宰割的姿態,一隻手還循著他胸膛下滑,含笑道:「不妨讓你也嘗嘗這居於人下的滋味,如何?」
裴千越臉上依舊瞧不出慌亂,聲音平靜:「若主人想要,儘管來取就是。」
風辭眼底笑意不減:「好。」
說完,他並起兩指在裴千越眉心一點,暫時封了他的靈力。
裴千越是以靈力視物,靈力一封,他便看不見了。
風辭清晰地感覺到對方身體驟然緊繃,連忙彎腰抱住他,安撫道:「別怕,我還在呢……玩點新鮮的。」
裴千越失了雙眼,其他感官本就比常人敏銳些。如今視覺徹底消失,感知力更是比平日放大了數倍。
周遭響起衣物的摩挲聲,是風辭開始在他身上折騰了。
他們二人誰為主導,裴千越沒那麼在意。只是頭一次時,風辭身體不適,讓裴千越伺候了一回。後來大致是嘗到了樂趣,也沒想著要換過來試試。
風辭要真想換,隨他便是。
裴千越耐心等待著,直到……
呼吸驟然一亂。
「主人——」
風辭雙手撐在裴千越胸膛,身體緩緩下沉,只這一會兒的功夫,額前就出了一層薄汗。他抬手抹去,舒了口氣:「比我想像中難啊……你讓我緩緩。」
他這語調放得輕鬆,但實際卻不是那麼回事。
裴千越感覺到對方的雙手正在微微顫動,伸手握住:「又在哄我。」
「哄你怎麼了,不想要?」風辭呼吸已經有些不穩,但沒影響他那副蠻不講理的姿態,「不想要也得給我受著,主人親自哄你,容得你說想不想要?」
裴千越只能乖乖應下。
風辭沒做過這種事,有些不得其法,磨磨蹭蹭的,將這本是兩個人都能爽快的事,弄得仿佛酷刑。
到了最後,也不知是在哄人,還是在折磨人。
可千秋祖師的世界裡沒有放棄這兩個字,硬生生堅持到了最後。
結束後將裴千越鬆開時,風辭已經連動一下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然後就被忍了一整晚,忍無可忍的裴千越按住,從頭至尾,重新教導了一次該怎麼哄人。
翌日,風辭顯而易見沒起得來。
而奇怪的是,蕭過那邊也竟然曠了大半日。直到黃昏時分,風辭和裴千越才在山洞外見到了姍姍來遲的蕭谷主。
只有他一人。
風辭有心想問一句狸九還好嗎,但最終放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