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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來就在家裡了,前面的事情怎麼回憶都沒有印象。
最後的印象,停留在離開飯店。
邱總對自己說:短髮……短髮的女孩兒……花七……
周子友回身看他,恍然大悟:「老大,你是因為這個,選的短髮禮儀啊!」
短髮,花七?
大家怎麼可能討論起來這個。
那是自己高中時期單相暗戀的故事,如今自己和阿眸都很多年了。
他一直覺得這段尷尬的往事早消失了。
昏昏沉沉的,有點想吐。
上一次他喝成這樣,還是大學畢業。
口渴難耐,從床上坐起來找水喝。
立刻覺得頭暈目眩,倒了杯水,發現天才剛亮起來。
遠方的天空,才剛露出冷藍色的光。
看了看表才六點十五分,他重新躺回到床上,打開手機。
看到十幾個未接來電,全都是阿眸的。
再看簡訊,上來就是:「蘇——清——越,你什麼意思,為什麼接了,不說話。」
後面幾條全都是質問口氣的:「蘇清越,你到底在幹什麼?」
只有第一條很溫柔,在問:「蘇經理,你在做什麼,為什麼不接電話!」
霎時間酒醒了。
所有酒氣都散乾淨了,他立刻給阿眸發了幾條信息解釋。
阿眸沒回應,應該是在睡覺。
他洗了個熱水澡。
出來的時候,碰上廣哥。
二人一見面,廣哥就笑起來:「禽獸,喝的可以啊!」
「誰把我送回來的?」
「你的一個小弟吧?」廣哥說,形容了一下送他的人。
蘇清越隨即知道是周子友了。
沒想到他喝那麼多,還能送自己。
原來他說的「馬桶不堵,永遠不醉」是真的。
七點三十五的時候,他估計阿眸該起了。
把電話撥過去,沒一會兒電話果然通了。
蘇清越趕忙解釋自己喝多了。
阿眸在電話那頭冷哼一聲,問他:「那你還記得自己說了什麼嗎?」
「什麼?」蘇清越想想阿眸發的簡訊,知道是在詐自己,說道:「真不記得了,我都不記得自己怎麼回的家。」
「那你記得你和別的女孩兒一起喝酒嗎?」
「不可能!我們就四個大老爺們。」
蘇清越斬釘截鐵。
倒不是說,他們有多道德潔癖,而是說昨天喝成那個樣子。
根本什麼也做不了。
「好吧,看來你是真的沒做什麼。」
阿眸終於滿意了。
蘇清越擦了擦額頭的汗。
幸好自己喝多了,沒有把花七的名字叫出來。
也沒有說出什麼短髮之類的話。
要不然那肯定是一片戰火,早已過去的事情,不該打擾到現在和阿眸的感情。
兩個人後面又聊了一會兒。
關於原單位和編制,蘇清越依舊堅持自己的看法。
阿眸因為外界的巨大壓力,顯然已經動搖了。
眼見就要勞動節,蘇清越再次對阿眸說,可以來平京看看,然後一起回南都。
阿眸再沒有反對,不過也沒答應。
最後大家掛了電話。
酒醒了一大半,看表已經八點了,打開電腦看。
發現肖玉給自己留言,道:晚安。
蘇清越禮節性的回過去個笑臉,說昨晚睡得早。
離開家的時候已經八點三十了。
要了一份狀元餅,上了東山的車,幾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