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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寒連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都手下不留情,」金莉以為剛讀大二的弦歌兒肯定會被靳簡寒的行事風格嚇到,可她現在看不出弦歌兒有沒有被嚇到,也看不出弦歌兒是怎麼想的,只繼續洗腦說著,「沒有同情心的男人,小歌兒,你要小心啊。」
弦歌兒有點不耐煩了,金莉翻來覆去這幾句話和這同一個意思,有完沒完了。
還有靳簡寒怎麼還沒來,連金莉都能找到她,她不信靳簡寒找不到。
她想,如果三分鐘內,靳簡寒沒到沒打電話也沒安排人來,她就要生氣折磨人了。
她才剛想到這裡,突然,一隻大手覆在她頭頂,輕輕拍了拍,清軟溫柔。
這隻手徐徐順著她頭髮下滑,落在她肩上,一個用力摟住她肩膀,俯首附耳輕言,「告訴我,是不是有人,欺負我們家漂亮妹妹了?」
弦歌兒那點不耐煩和生氣瞬間蕩然無存,笑盈盈點頭,「是。」
「好,」靳簡寒在她耳邊輕應,「哥哥幫你收拾她。」
說著,靳簡寒瞥到弦歌兒手上沒有帶訂婚鑽戒。
第42章 不正經狗 不是男朋友,是未婚夫。……
靳簡寒坐到弦歌兒身邊, 重量落下,沙發陷下去一個凹型,抬手摟弦歌兒入懷, 抓起弦歌兒的左手放到腿上, 有一下沒一下地捏著她的柔軟手指玩。
靳簡寒把玩弦歌兒的手上,正乖乖戴著戒指。他手指修長, 骨節分明,戴戒指格外好看。
弦歌兒其實那天買完戒指回去後, 就摘了沒再戴,現在被抓個現行,十分心虛。
故意抬屁股往靳簡寒身邊湊近坐,裝作不經意地捂住自己的手,不讓他看, 抬眼對他笑。
靳簡寒似笑非笑地瞥了她一眼,撥開她手, 懲罰地以指甲尅了下她手指。
他沒用力, 弦歌兒也不疼, 但觸感清晰。
弦歌兒手抖了下,想縮回手,被靳簡寒輕飄飄一瞥,捉了她手回去,按在腿上, 握在手裡繼續把玩。
靳簡寒坐下後, 就沒抬眼看金莉,眼裡只有弦歌兒,旁若無人的只和弦歌兒低語。
他微垂著眼,俊顏輪廓像籠罩著層柔光, 目光落在弦歌兒面上,溫柔與寵溺都要溢出來。
金莉有一陣失神,因為靳厚淮已經很多年沒有用這種溫柔目光看過她,或者說從來沒有過。
她二十年前認識靳厚淮時,靳厚淮找她就只是為了發泄。
她知道他家裡有個妻子不愛他,那個女人就是靳簡寒的母親雲珊,一個極美的女人,美得當時川中市無人不知,美得就算靳厚淮怒火衝天時都不捨得動一根頭髮的女人。
但云珊也很慘,靳厚淮捨不得動她,卻捨得往死里打他們的兒子靳簡寒,逼雲珊就範。
後來雲珊死了,她以為嫁給靳厚淮就萬事大吉萬事如意,會得到靳厚淮的全部關注,結果她自然落得錯誤一場。
現在想起來,靳厚淮一定常用靳簡寒此時這樣溫柔的目光看靳簡寒的母親,溫柔繾綣,恨不得將愛意揉進骨子裡。
金莉忽然想,在這方面,靳簡寒是否和他父親一樣,一寸心房能裝下的東西少得可憐,裝了一個女人的名字就塞得滿滿,這輩子再裝不下其他女人。
金莉盯著看靳簡寒對弦歌兒不掩飾的柔情蜜意,漸漸開始後悔她剛和弦歌兒說的那番話,擔心觸了他逆鱗的後果。
金莉不安地微笑,「小寒今天不是在忙工作室的事嗎?」
靳簡寒終於抬起了吝嗇的眼睛看向金莉。
「你知道我在忙工作室的事,所以你來和她偶遇?」
金莉心裡一慌,仿佛有一道銅鑼刺耳聲穿進她耳朵,「小寒說的什麼話啊,好像我故意來找弦歌兒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