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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試探的結果不太好,這次他還想再試一次。
「弦歌兒。」
「嗯?」
「你為丟了戒指不開心,為找不回戒指不開心,是因為喜歡我,」靳簡寒緊盯著弦歌兒鹿一般的雙眼,緩聲問,「對嗎?」
弦歌兒恍惚。
這是喜歡嗎?
這不是喜歡吧?她丟了自己的所有物,不開心不是正常的嗎?
靳簡寒自詡從小到大察言觀色貫微洞密方面卓越非凡,可他現在看不懂弦歌兒出神的表情究竟是何之意。
喜歡,還是不喜歡。
「是呀!」
弦歌兒突然回神,一張漂亮臉蛋兒上是笑若桃花,嗲聲嗲氣地說:「我當然喜歡寒哥哥呀,好喜歡好喜歡的,寒哥哥就是我最愛的小甜豆呢!」
靳簡寒:「……」
反而很憋氣。
這熟悉的嗲精演技,靳簡寒氣得想雙手捏住面前這嗲精的臉使勁□□,揉到她哭!
「別笑了,」靳簡寒氣到太陽穴都在抖,展開掌心戒指要扔給她,嘴上還故意氣她,「醜死了。」
弦歌兒:「??」
這男人剛剛說什麼?又說她丑???
弦歌兒:【十娘!!!!】
十娘大無語:【來了來了。這靳總在搞什麼啊,難道不管什麼樣的男人,都有嘴賤的一面?公主息怒啊,奴家現在就——】
十娘這邊還沒跟弦歌兒說完話,弦歌兒就見靳簡寒突然變了臉色,雙腿一軟,「啪」的給她跪了。
弦歌兒:「?」
靳簡寒:「……」
大庭廣眾的,跪了。
靳簡寒跪在地上的時候,正巧手上拿著枚戒指。
路過一對中年夫妻,男人顯然平常就是個話嘮大叔,對靳簡寒笑說:「帥哥求婚呢?你這不行啊,一看就是沒經驗頭一次,求婚不是跪雙腿的,要跪單腿啊!」
男人熱情市民似的給做指點,背著手在靳簡寒後面繞著說:「哎呀,玫瑰花也沒有,親朋好友也沒有,就這麼在大道上求婚,小帥哥你小心你女朋友不同意啊?」
女人忙懟她老公,「瞎嘮什麼呢,別打擾人家求婚,快走快走。」
靳簡寒跪在地上,面上沒有絲毫尷尬,完全是熟能生巧後的淡然,他抬眼對看熱鬧的夫妻倆不緊不慢說:「不是求婚。」
「啊?」
下跪還不是求婚?難道是劈腿被發現,在這兒求原諒?
靳簡寒繼續說:「因為這漂亮美女已經是我未婚妻了。」
「那你這是?」中年男人看靳簡寒的目光變得鄙夷許多,小聲問他,「你劈腿了啊?」
「沒有,我們感情好得很,」靳簡寒溫溫和和地說,「我就是單純想跪她。我未婚妻這麼漂亮可愛,我跪一下怎麼了?有問題?」
弦歌兒:「……」瞎胡說八道什麼玩意呢。
靳簡寒的表情很是認真,「叔叔您回家也可以試試,沒事跪著玩,有利增進夫妻感情。」
熱心大叔回頭看老婆,老婆一臉躍躍欲試。
大叔:「………」
他覺得他可能被這帥小伙給害了,趕緊拽著老婆跑了。
弦歌兒腦袋裡還在飛著靳簡寒說她的「丑」,又聽靳簡寒不怕丟人的胡言亂語,特別不高興地瞪著他。
靳簡寒剛才是小腿突然沒了知覺,肌肉沒了力量,還似有人踹了他一腳,才跪下。
是疼的,膝蓋疼,皮膚也在疼,不過他沒在意,忍著疼痛,雙膝變單膝,向弦歌兒的手伸過去,抓住弦歌兒的手。
「小祖宗,」他嘆著輕笑了聲,「只有我說你丑的這句話,才能調出你真情緒,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