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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可能已經在酒店裡無憂無慮入睡的小祖宗,一次次出現在他面前吸引他入了局,她卻還全身而退的慢悠悠地在局外散著步。
想讓他圍著她轉,她就邁進來。
不想讓他圍著她轉,她就走開。
比如剛剛,他想送她到房間門口,她不讓,他就不可以送。
倚著車門,靳簡寒望著酒店的一個個火柴盒樣的窗戶,終於,從來不需要向別人尋求答案的他,緩緩問出口:【道長,給個建議。】
八藏:【……關於什麼?】
靳簡寒:【弦歌兒。她沒長心,我拿她怎麼辦。】
八藏高深莫測說:【祖宗的心肯定是長了的,問題是,您要怎麼刺激出她這顆心的功能。】
八藏想,祖宗在無間處待了千年,無情無愛多年,不知道情是什麼,也不知道怎麼愛一個人,需要靳簡寒去教她明白和懂得這些事,讓她逐漸明白她自己的感情變化。
然而靳簡寒聽到「刺激」二字皺起了眉,冷道:【我不會拿施寧刺激她。】
雖然他想過拿這件事試探弦歌兒,但絕不可能故意刺激她。
他不會作死到這個份上。
八藏忙道:【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她現在可能喜歡你而不自知,你要激發出她心底的感情,你要讓她明白和懂得這些事。】
靳簡寒的關注點在於:【她喜歡我而不自知?】
八藏:【我是說可能……】
他一個修道的人,說實話,也不是很能了解喜歡這件事。
八藏小心翼翼補充:【我只是說可能哈,我還無法知道她心裡究竟是怎麼想的。】
靳簡寒:「……」
他終於將心底話問出口,卻得來了沒用的答案。
靳簡寒不願再談:【行了,道長,你去忙吧。】
八藏:「……」
他也沒什麼忙的,他們不需要他的時候,他只是打坐而已。
月亮鑽進了雲里,沒了月光,漂浮著一團團灰色的雲,好像靳簡寒抽的那幾隻煙的灰濛濛的煙霧都吹到那裡,青煙裊裊,遮住了夜空。
靳簡寒開門上車,望著頭頂的雲,心想弦歌兒也是被灰濛濛的霧蒙了心嗎。
不然為何相處這麼久,她都不曾動心。
明天上午還要去靳氏開會,轉著方向盤調了個頭,直奔靳氏辦公室。
準備為明早的會議熬夜工作。
靳厚淮開始動手,說明他和靳文斌最後的鬥爭也已開始,他不能鬆懈。
弦歌兒上半夜睡得多,下半夜睡不著,到早上五點多才睡著,一覺睡到中午十一點,睡得整個人都很疲憊。
弦歌兒頭重腳輕地起床去洗手間,路過鏡子,看到鏡子裡蓬頭垢面的人嚇了一跳。
半夜那個澡洗完以後,她在床上翻來覆去打滾睡不著,終於睡著後,臉上已經有了一層油和汗。
但仔細看,她頭髮都這麼亂糟糟的,臉也不夠清爽,但五官還是好看的。
還行,姿色還是在的。
今天周一,上午有課,弦歌兒打開手機看宿舍群消息,期待老師沒有點名,接著看到她們倆在群里告訴她老師果然沒點名,終於放心。
弦歌兒:【我中午給你們倆打包飯菜回去呀,你們想吃什麼?】
孫雯雯:【啊,肉,肉,我要吃肉!】
張萄:【我不吃肉了,我上秤胖了二斤,老師讓我控制,氣哭tat】
弦歌兒:【行,那就有肉有青菜,你們下課直接回宿舍啊。】
弦歌兒發完信息,就趕緊刷牙洗臉。
牙刷刷得滿嘴泡沫,弦歌兒腦袋裡突然就冒出靳簡寒的臉和聲音來,還有靳簡寒做的那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