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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文斌看似背後有靳厚淮和陳佳琪背景的支持,但靳簡寒有爺爺的支持,站在靳簡寒方的董事更多,以及靳簡寒手中以智間科技為首的數家公司已經證明靳簡寒具有優秀的決策領導力。
選擇公司的領導人,不僅選擇誰有管理能力,更選擇的是帶領整個公司走對路的那個人,靳文斌在近五年裡,都沒領導和選拔出團隊與人才,足以見得靳文斌早就輸了。
靳文斌今天來找她,就說明此時靳文斌已經黔驢技窮,專門來此另尋逼迫靳簡寒就範的出路。。
另外以她的猜測,靳簡寒必然已有將靳文斌徹底踢出局的想法,靳文斌也已有所察覺,興許是要來陰的。
不過靳文斌無論是來陰的,還是來陽的,弦歌兒都沒怕的。
「是嗎?」
弦歌兒專往靳文斌痛處踢,輕飄飄說:「我以為即將面臨一無所有下場的人,是另外一個人呢。我家寒哥哥那麼厲害的人,可不會輸,也不會放棄的。靳總,你不如去勸另一人放棄?」
靳文斌面上文質彬彬的謙和與微笑終於盡散。
「弦歌兒,你認為,靳氏和你,他會選誰?不如我們來打個賭?」
弦歌兒覺得莫名其妙:「靳總說笑了,我為什麼要跟你打賭?」
「因為我想看看,你在他心中的地位是怎樣的,想看看,他會不會為了你,放棄靳氏。我們都知道,這社會雖然安全,但又不是十足的安全,也沒有人能時刻都安全。」
說著,靳文斌從兜里拿出一把水果刀來,又拿出一個蘋果,低著頭削起蘋果。
弦歌兒:「……」
他這是準備以她性命或者以她臉來要挾靳簡寒?
刀很鋒利,靳文斌刀工也很好,蘋果皮削得細薄,斷都沒斷。
弦歌兒若有所思地提醒:「靳總,刀可無眼,您小心。另外,靳總,法治社會了,我若有個三長兩短,傷我的人可跑不掉。」
靳文斌笑了聲,像嘲笑她的幼稚:「可背鍋的人,自古至今,都不會少。」
「……」
行了,差不多了。
弦歌兒已經知道靳文斌的來意非好意,向後倚著沙發,喝了口石榴汁,好整以暇地看靳文斌身後的十娘,吩咐道:【十娘,玩吧。】
她話音剛落,就見靳文斌的刀突然從蘋果中間抽了出來,猛地劃向他自己的手。
這刀當真鋒利,來之前應是沒少磨,靳文斌的手心頓時被劃出一道深口,冒出血來。
靳文斌不可置信一驚,刀和蘋果同時扔了出去,捂住冒血的手心看向弦歌兒。
弦歌兒更震驚地看著他:「靳總你沒事吧?你怎麼突然自己給自己來了這一刀啊?你怎麼了靳總,你別嚇我啊靳總!」
靳文斌可不信這是他自己手抽筋,更不信是自己發瘋,又想起陳佳琪說過的被薅頭髮的詭異事件,甚至還有莊高明說在謝沭過生日那天發生的事,直指弦歌兒說:「弦歌兒,你!是不是你!你做什麼了?!」
弦歌兒膽戰心驚的不解,左顧右看驚悚狀,更是從沙發上站起來:「靳總你說什麼!你別嚇我!」
靳文斌手心不停往外冒血,他摸哪兒哪兒是血,他按著沙發站起來,沙發上印下他的掌印,又要去抓弦歌兒。
但他手還未碰到弦歌兒,他脖子忽然被人勒住,向後噼里啪啦倒去。
弦歌兒居高臨下地俯視靳文斌,見到靳文斌瞪大的雙眼滿是真驚悚、嚇得快要魂不附體。
仿佛來自於幫靳簡寒報復靳文斌的快感,弦歌兒暗自滿意點頭。
弦歌兒站在沙發上,想要坐下,這會兒自己沒落好,一腳踩空,手裡的果汁杯突然一晃,自己給自己灑了一大衣的石榴汁,還有些石榴汁灑在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