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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說都是靳簡寒的錯。
又想到她今晚還沒見到她的小馬,飯也才吃一半,還沒吃飽,就更生氣了。
一千年來她都沒受過這種委屈氣,就是特別難受委屈。
十娘是從餐廳一直跟回來的,眼瞧著公主有多生氣,這時就好想宰了靳簡寒,怒道:【公主,要不然,奴家去殺了他!】
弦歌兒氣道:【殺了他都便宜他了。】
十娘:【那就給他留一□□著的氣兒,就吊著他!】
弦歌兒:【……倒也不用。】
說到底,還是不捨得的。
又想宰了他又不捨得,弦歌兒開始生自己的悶氣。
進房間換衣服,換掉靳簡寒給她花錢買的衣服,出來打開地上的行李箱,往裡扔了兩件自己的物品,合上箱子穿外套。
就在她飛快忙完這一切,要抓起床上的戒指時,忽然一聲門響,穿著被印了口紅的白襯衫男人捂著胸口踉蹌地衝進來。
「弦歌兒?」
靳簡寒急切的目光一閃,落在弦歌兒正拎著的皮箱上,眉頭擰緊。
「你要走?」
第77章 甩不掉了 哭唧唧。
弦歌兒看見他襯衫上的口紅就來氣。
還好他下巴上的口紅已經擦掉, 不然她真是要被氣死了。
「你讓開。」弦歌兒拽著皮箱往外走。
靳簡寒剛剛在回來的車上就已經痛暈了一會兒,曲鍾險些將他送去醫院,現在他還不僅未恢復力氣, 神智都已經有些不清。
看到弦歌兒要走就發了瘋, 抬手擋住她去路,喝道:「弦歌兒!」
弦歌兒被他猛地抬高的音量嚇了一跳, 仰著脖子凶回去:「你祖宗在呢!」
靳簡寒:「……」
一句「你祖宗在呢」,將靳簡寒的氣焰都給澆下去了一半, 音量降下來,輕聲道:「剛剛是意外,她被人算計,沒認清楚人,你不要生氣, 嗯?」
弦歌兒氣道:「她沒認清楚人,你就沒長手嗎?她都親到你下巴了!」
鬆了行李箱, 弦歌兒抬手指著他那下巴, 快要點上去:「就這兒, 唇印你還沒擦乾淨呢!」
說著,弦歌兒湊近他,又聞到他身上沾到的女人濃郁香水味:「你身上還有她香水味?!」
再看到他那下巴那的口紅殘跡,弦歌兒惱怒地想打他,使勁控制住自己的手, 才沒有把自己的巴掌落在他腦袋上。
滿面怒氣地推他胳膊往外走:「你給我讓開。」
後面還有句話她沒說出來——什麼時候你把自己洗乾淨了再來找我吧!
靳簡寒不讓, 身體擋著她,想要強硬地留她,但有心無力,全身痛到聲音都是虛的:「小歌兒, 現在已經很晚,你要去哪?你生氣可以,但留在家裡生氣好不好?我明天送你去機場。」
「你管我去哪?我是沒自己家,還是我沒錢住酒店?晚怎麼了,就你有司機,我沒有司機啊?讓開,我就走。」
弦歌兒這輩子都沒這麼生氣過,眼前晃動的都是阮依醉酒地坐在靳簡寒懷裡親靳簡寒下巴的那一幕,氣得嘀嘀咕咕:「我就走,我走了我以後還不回來了呢我。就你這沒人氣兒的地方,我老早前就不願意住了。」
想到靳簡寒忙的這段時間,她常常都是一個人孤零零在家,思及至此又覺委屈,推搡著他,今天就非走不可。
行李也不要了,雙手胡亂推他,犟脾氣上來,低著頭就要走。
靳簡寒神經緊緊繃著,此時徹底到了極限,音量再次抬高到震怒:「弦歌兒!」
「是誰當初口口聲聲說我是你最愛的小甜豆?是誰表白愛我到可以為我去死?現在你說你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