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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歌兒:【……】
那靳簡寒就是單純躲她?
按年紀算,她也有一千歲了,靳簡寒可稱得上是她孫子。
靳簡寒這孫子居然躲她?
再仔細想,自打她住進來後,靳簡寒確實好像有兩回心不在焉的。
她說話,他都沒聽。
叫了他兩遍,他才抬眼看她。
難道是,只有距離才產生美,她搬進來住,他和她沒距離了,互相都不神秘了,他就覺得沒意思了?
弦歌兒這樣想著,從身體裡油然冒出一股火,從沙發上站起來,直直走向靳簡寒房間。
進去後,發現次臥的格局與她主臥的格局不一樣。
她住的房間是要拐一個小彎,才能看到裡面的大床,和床旁邊裡間的浴室。
這個房間是推門就見到一張大床,再稍微轉個頭,就是磨砂玻璃圈成的浴室,裡面濕霧氣繚繞,人影都看不清,但能聽見水聲嘩嘩,還有似有若無的除了水流的聲音,有點像加了重音的喘氣聲,仔細聽,又好像沒有。
弦歌兒忽然想到可不能讓十娘飄過去偷窺靳簡寒,連忙回頭,果見十娘也要跟進來,她趕緊關上門,把十娘關在外面。
十娘委屈:【公主,我不偷看,我就是怕他欺負你。】
弦歌兒:【那也不許進,你等我信號。】
十娘:【……】
信號這東西,他要真開始欺負公主,公主還能有時間放信號嗎?
弦歌兒關好門,沖裡面提醒,「靳總,我進來啦?」。
裡面的似有若無的喘氣聲一下子沒了,只有水流拍打聲。
過了好一會兒,水流聲沒了,靳簡寒繃緊著的嗓音,緩聲問:「你進來幹什麼?」
雖然說得緩慢,但怎麼聽語氣都不好,好似下一句就要扔出一句「出去」。
弦歌兒直截了當大聲說:「我腿疼,想你給我按按。」
「我累了。」
「你剛才還說你不累呢。」
「剛才是剛才。」
「……」
弦歌兒無法不想起十娘曾說過,十娘在青樓上班時,那些男子是如何忘恩負義的。
又想到,想當年她做公主時,定然是她一伸手伸胳膊,就有多少人爭先恐後地過來給她按摩呢,如今她竟混來了靳簡寒的不樂意?
好打她這位公主的臉。
靳簡寒等了許久,沒聽到浴室外再有聲音,扯了條浴巾圍上推門出來。
就看到弦歌兒並未走,正站在他一米外,瞪他。
然後弦歌兒瞪他的眼神,他肉眼可見的,逐漸變為欣賞。
靳簡寒呼吸輕滯兩秒,轉身走向衣櫃。
弦歌兒盯著靳簡寒的胸肌腹肌與健碩的背肌瞧著,上面還有未擦乾淨的水珠在向下滑落,他光腳踩在地毯上,落下濕濕的腳印,空氣里都是他好聞的沐浴露香與洗髮露的濕香,心道美好的事物果然還是會讓人心情好的。
「為什麼客臥也要鋪地毯呀,」弦歌兒亦步亦趨跟在靳簡寒身後,可惜說,「都不夠滑倒的。」
靳簡寒:「……」
然後他滑倒在她身上嗎。
靳簡寒被後面弦歌兒盯的,從後背到後腰,都像有螞蟻在不斷攀爬與咬他,敏感得不禁繃直後背。
他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想要的必然要得到,但目前他身後的這位未婚妻,似乎一直沒有多喜歡他,他若是強行做了什麼壞事,不僅難以讓她喜歡他,更是都難以讓她原諒他。
但凡兩情相悅多一點情誼,他也不至於這麼熬著。
她偏偏還總在無意之間挑戰他意志力。
忍了這麼久,終究還是想嚇一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