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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姿勢其實並不方便,可誰都沒想動。
靳簡寒記得在機場感受過弦歌兒的痛經之痛, 近半年過去,記憶仍猶新。
他以後都要為弦歌兒暖她的肚子,靳簡寒這樣想著。
接著便是,有一點無從下手。
靳簡寒低聲問:「是隔著衣服,還是?」
弦歌兒:「……」
此刻門外的十娘, 若是在房間裡就好了。
十娘應該會非常有眼力見兒的,直接掀起她衣服。
弦歌兒正這樣想著靳簡寒真是好紳士時, 靳簡寒的手已經抬起, 要碰到她衣服。
不禁屏住呼吸, 弦歌兒下意識吸氣收起了小肚子。
後知後覺地想到,她小肚子不夠平坦,有肉肉。
弦歌兒腦袋一麻,擔心靳簡寒嫌棄她的肉肉,縮著肚子往後, 臨陣退縮了:「等一下, 寒哥哥,我想起件事。」
靳簡寒手跟著停下,聲音像落進海綿里:「嗯?」
弦歌兒是臨時想到的託詞:「就是,你年後不是要開董事會嗎, 就是那個為選舉新董事長的董事會,我知道一件事,想告訴你。」
靳簡寒眉毛微抬,詫異她提到這件事:「你說。」
弦歌兒說:「我知道靳文斌和莊滄要聯手對付你,他們找了作偽證的人,會在董事會當天出現在董事會上揭發你,還有陳教授和施叔叔,也被他們倆威脅了,其他大部分董事叔叔阿姨,也都被莊滄要挾了。寒哥哥,你一定要小心點他們倆。」
靳簡寒:「…………」
弦歌兒這些話說得很溜,好像已經知道很久。
雖然她沒有具體說作偽證的人與被要挾的董事是誰,但好像她都已經有詳細的名單。
「你這是,小偵探,你這是怎麼知道的?」
弦歌兒胡說八道:「我會算卦,我說過的,你別不信。」
弦歌兒感覺上,靳簡寒現在應該是大概知道這些事和人,只是不夠具體,還需要些時間。
以他的能力,他在開董事會前,肯定會全部查清楚。
但她不想他太累,早就決定要先把金手指給他開了,現在突然想起來,就趕緊趁機說了。
「你別問我是怎麼知道的嘛,反正我知道。」
弦歌兒沖他勾著小手指頭說:「小寶貝兒你把耳朵趴過來,我跟你詳細地展開說說。」
靳簡寒饒有興致地看她,故意不動:「周圍沒人,為什麼要耳語?」
弦歌兒知道他在故意逗她,臉頰浮上了熱溫。
她聲音也化出了軟音:「哎呀,你過來點兒。」
靳簡寒這才動了,卻也沒將耳朵遞過去,而是直接湊上去親吻她軟糯糯的小嘴。
一下下地啄木鳥似的吻。
到淺吻。
再到深吻。
怎樣都吻不夠。
親吻了好一會兒,吻到弦歌兒身子骨都軟了。
靳簡寒才放開她,聽她詳細地展開說靳文斌和莊滄的勾當。
連弦歌兒說謊肚子疼想要讓靳簡寒揉揉的事都忘了。
等她一口氣說完所有她知道的,弦歌兒眨巴眨巴眼睛,才想起她還假裝肚子疼呢。
「大概就這些,莊滄在川中這麼多年,大多數依靠的都是拿人把柄做威脅,他不怕被人抓到把柄,是因為他都讓他親信去做,但他親信有弱點呀,你就從他親信入手就行了。靳文斌那個人,就好對付多了,畢竟莊滄和靳文斌合作,拿捏的也是靳文斌的弱點。莊滄都知道,我相信你也知道。」
終於說完關於靳氏的所有,弦歌兒立馬說:「寒哥哥,我好累,我肚子還疼……」
靳簡寒忍俊不禁:「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