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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盛忍無可忍:「你們倆有完沒完了,我沒聾,我能聽見!閉嘴!」
弦歌兒:「……」
小叔輸急眼了, 確實不能總這麼欺負小叔。
弦歌兒乖乖說:「好的,小叔,我和寒哥不說話了。」
靳簡寒偏眸看弦歌兒,她對小叔乖巧點著頭,點完頭就笑,笑得露出一排小白牙,又乖又狡黠的靈動模樣,很難不讓人覺得她還有小九九。
弦歌兒叫十娘:【十娘,小叔不讓我說話,你幫我瞅瞅。】
十娘:【啊?瞅什麼?】
弦歌兒:【幫我瞅瞅我小叔手裡都有什麼,你告訴我。】
小叔不讓她和靳簡寒聊小話,還有無所不能的十娘呢!
十娘:【好嘞,奴家以前就可喜歡這種神不知鬼不覺的打配合出老千了!】
弦歌兒抿著個小嘴,聽十娘告訴她小叔手裡的每一張牌,忍不住地樂。
弦盛輸得太陽穴直突突跳,獰笑著問她:「狗蛋兒,你笑什麼呢。」
弦歌兒偷瞄靳簡寒一眼,不好意思地說:「沒笑什麼啊,就是寒哥哥來找我了,我談戀愛了,我好高興。然後一想到小叔真愛還在遠方,就更高興了。」
弦盛:「…………」
真是一天天的能被她給氣死。
弦盛叨叨:「閉會兒嘴能憋死你嗎?閉嘴,聽你說話我腦袋疼。」
弦歌兒在嘴邊做了個拉拉鏈的姿勢:「好的,嘶啦,閉上了。」
靳簡寒看得低笑,抽走手裡的大王,趁弦盛看自己牌的時候,放到弦歌兒的牌間。
明晃晃地換著牌。
弦歌兒趕緊把牌塞好,靳簡寒故作幫弦盛說話:「不要總欺負小叔,小叔也不容易。」
弦歌兒點頭,又點頭:「是是是,不欺負小叔。小叔對我那麼好,我怎麼能總欺負小叔。不應該,不應該。」
弦盛恢復了些好心情,嘚瑟說:「狗蛋兒乖,等過年的,小叔給狗蛋兒做好吃的狗食。」
說著,弦盛出了個4個2,幾乎頂尖的炸。
弦歌兒聽「狗食」好像「狗屎」,立即甩出倆王。
小嘴兒一張,她悠悠說:「管上,王炸。」
靳簡寒悠悠補了句:「砰,啪。」
弦盛:「………………」
一下飛機,弦盛就拋下這倆人不管,恨不得長八條腿自己先走了。
再和這倆人待下去,他非腦梗不可。
弦歌兒落地後,沒讓靳簡寒送她回家,義正言辭讓靳簡寒去工作,靳簡寒只好叮囑曲鍾送弦歌兒回家,他去了靳氏。
弦歌兒回的是爸媽家,晚上吃飯時,很認真提了她要帶靳簡寒來見他們的事,還商量著讓爺爺奶奶也來家裡,也來正式見見他們的孫女婿。
弦瓷葛慈夫婦倆,是以女兒為中心,自然是同意和配合女兒的決定。
「你高興就好。」夫婦倆幾乎是異口同聲地說。
隔天,弦歌兒帶靳簡寒回家吃晚飯,正式見父母長輩。
弦家一大家子都很寵弦歌兒,是以從提著許多禮物的靳簡寒進門開始,一直到上飯桌,對靳簡寒都很和氣,一頓飯吃得其樂融融,是和靳家完全不同的家庭氛圍。
飯後,三位男人在廚房擦廚台洗水果和聚眾抽菸,三位女士在客廳里鬥地主。
弦歌兒和媽媽奶奶一起玩牌,也有讓十娘幫她偷看她們二位的牌,但她沒有贏,都是故意的一把把地輸,哄得媽媽和奶奶都特別高興。
奶奶是位十分慈祥的長輩,朝著廚房那邊看了眼,雖是看不到廚房裡面的情況,卻好像能看見似的,笑說:「我看著小寒人不錯,一表人才的,有能力,有禮貌,有眼光,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