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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歌已經在那住了許久了,這麼長時間以來自己也從來就沒有聽說過楚歌是要搬家或者離開。
但喬伯父也說了,那白神醫一脈就是喜歡四處遊歷的。
難道因為自己傷害楚歌太深了,逼迫他離開了那個傷心地?
那人無奈道:「將軍,我真的看清楚了,那院兒里有一片小竹林,外面還有很多沒有整理的乾草藥,我在那院兒里轉悠了一天,的確沒有人。」
慕容欽心中有些絕望。
心中有那麼一瞬間覺得那天晚上是與小公子最後一次見面了。
而自己主動放棄了一次,這輩子就再也找不到他了。
若是知道這樣的話……他就應該多看兩眼……
喬沉跟趙澤聞訊而來,見到的卻是慕容欽失魂落魄的模樣。
仔細問了才知道,是那神醫徒弟不在家裡。
喬沉安慰的拍了拍慕容欽的肩膀,道:「別擔心,或許只是外出診治病人了,再趕過去,住上幾日看看那神醫回來沒有。」
去傳信的人很想說看那模樣短期是不會回來的,可是注意到喬沉警告的眼神,便又忍了回去。
最後又連夜趕路到了那裡去。
慕容欽又何嘗不知道。
楚歌的住址偏僻,但卻遠近聞名。
但凡有個疑難雜症都是有人上門來找他診治,他從來都沒有出診過。
這日之後,連續好些日子,慕容老夫人的病痛稍稍見好了一些。
可是慕容欽卻是迅速消瘦了下去。
喬沉與趙澤看著這一幕心中也是十分不忍,這一日,趙澤直接強行將人拉了出來。
「慕容欽,我還是那句話。那一生一世一雙人,恐怕就只有在戲本子裡才能看到。
況且你與那小……公子,充其量只能算作露水情緣。你總不能這樣頹廢下去吧?!」
喬沉也說道:「父親已經泡在書房三日,只為查找醫書為老夫人開方,如今老夫人情況已經稍有好轉,說不定我父親也能治好病症。
還是你覺得我父親一生的醫術還不如一個少年郎?」
喬沉將這種話都說了,慕容欽自然是不能反駁的。
可馬車停下,慕容欽看到「天香閣」這三個字,就要轉頭離開。
趙澤一把將人拉住,道:「今天你就依了我吧,給我進去!我就不信你見慣了花紅柳綠,還能想起那寡淡的小公子。」
對於慕容欽來說,這根本就沒有可比性。
他要轉身的時候,喬沉也推住他的後背,將人推進去了。
「只是跟你吃飯聽曲兒,又沒有非要讓你做什麼,急著走什麼,還是……你又多了一個隱疾?」
喬沉眨了眨眼,黑眸中閃過一抹揶揄的暗光來。
慕容欽覺得這種激將法太過低級也沒有理會。
從前三人也經常來這裡玩,慕容欽也只是吃個飯聽曲兒而已。
只是如今沒有了這種心情罷了。
幾個人進去之後,趙澤輕車熟路的叫了包間,讓人準備了好酒好菜。
這天香樓的女子容貌也都很貌美。
趙澤左擁右抱一副浪蕩模樣,喬沉也放鬆起來,與一模樣姣好的女子喝酒講話。
慕容欽著實覺得無聊,推開了身旁的女子,忍不住摸了摸鼻子。
這滿身的香粉味兒讓人鼻子難受。
而那女子見慕容欽的模樣,也安靜坐在一旁。
趙澤不滿,敲了敲桌子道:「你是新來的不成,怎麼伺候也沒人教你嗎?」
說罷,他一沓銀票拍在桌子上:「今日若是你能將這位爺伺候樂了,自是少不了你的。」
這話落下,那女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