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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他還是有學霸包袱的人,他不想讓徐白覺得他不行。
謝平川試著用最快的速度削皮,恰在此時,徐白的那隻貓爬進了廚房‐‐廚房的面積本來就不大,謝平川又剛好坐在門口,蝦餃夠不著徐白,又邁不過謝平川,它乾脆破罐破摔,趴在了謝平川的鞋子上。
謝平川思維一頓,手上力度沒控制好,削破了自己的手指頭。
他並沒有裝聾作啞,委曲求全,他告訴徐白:&ldo;我流血了。&rdo;
徐白正在和面,她剛一扭過頭,便瞧見了謝平川。她見到血點滴答一下,落在了雪白的瓷磚上。
徐白連忙放下手中的麵團。
她和謝平川說:&ldo;你等我一下,我去給你找創可貼。&rdo;
徐白才剛走出廚房,蝦餃就爬了起來,腳步顛顛跟上她。而謝平川依然坐在原位,他沒管手指上的小傷口,目光跟隨徐白進了臥室。
今天的徐白穿了一條短裙,跪在地上找東西的時候,腰線、臀型和一雙長腿……都格外的引人注意。尤其是她的那一雙腿,雪白又修長,如果能握在手裡,想必別有一番快意。
謝平川觀察幾秒,終歸挪開了視線,低頭握緊了土豆。
沒過多久,徐白帶著創可貼回來了。
夕陽即將落幕,客廳光影黯淡,徐白打開了電燈,又拆開一塊創可貼,站到了謝平川的身邊。
她牽起謝平川的左手,包好了受傷的食指,同時問了他一聲:&ldo;流了不少血,你的手指疼不疼?&rdo;
&ldo;我說不疼,你信嗎?&rdo;謝平川抬起頭,望向窗外天空,&ldo;畢竟十指連心。&rdo;
他想起十八歲那年,有一次淋雨發低燒,徐白就煮了一鍋粥,親自端到他家裡。如今謝平川快滿三十歲,他和徐白的關係,反而不如十年前。
謝平川以檢查bug的態度,反思著這樣剪不斷,理還亂的關係。
徐白卻握著他的手,沒有放開的意思。
謝平川道:&ldo;放手吧,我騙你的,一點也不疼。&rdo;他搬著椅子,靠近垃圾桶:&ldo;我繼續削土豆了。&rdo;
徐白蹲在了他的面前:&ldo;你去沙發上休息吧,我來做飯。而且你是客人啊,我讓你一直削土豆,好像有點說不過去。&rdo;
室內悄然無聲,他們對視片刻,能從雙方的眼睛裡,看見彼此倒映的影子。
徐白仰視著他,略微歪過了頭。
謝平川想到三個字,叫做歪頭殺。
他很想伸手碰她,但是克制住了。仿佛入席坐定的老僧,又好比坦然的柳下惠,他不見美色,只聞禪心,心裡只剩土豆,還有一把削皮刀。
謝平川繼續工作,並且岔開話題:&ldo;你專心和面,七點能吃上飯。&rdo;
徐白和他相熟十年,大約了解他的脾氣。她沒再說別的話,起身又去和面了。
他們配合得比較默契,很快結束了全部任務,徐白提前熬好了粥,就等著土豆餅烤熟‐‐這是她唯一會做的英國菜,常見於普通飯店的英式早餐。
徐白站在烤箱前等著,手上拿了兩個盤子。謝平川在一旁洗手,洗手液用了三次,等他確定自己乾淨了,轉過頭想和徐白說話,徐白的手機鈴聲就響了。
&ldo;為什麼有人打我電話,&rdo;徐白走出了廚房,&ldo;我認識的人很少啊。&rdo;
謝平川不假思索道:&ldo;也許是你的父母,想知道你的現狀。&rdo;
徐白正在找手機,聞言動作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