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業務能力基本還行。
但因著文不成武不就,政績只能說平庸。
「長公主殿下……」姜宇鳴的心腹太監入了內。
「今天他怎麼又犯病了?」
這心腹太監是看著姜宇鳴長大的,絕對可靠。
姜宇鳴的病,他一直知道。
原劇情中,他見姜宇鳴和皇后死了,便殉國了。
太監道:「許是聽聞您那鬧了刺客,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吧。」
「又不是不知道我沒事,還這樣……」姜繁夕對太監道,「好好照顧他。」
「奴才遵命。」
姜繁夕從密道,回了攬月宮。
南宮罪正坐在桌邊,看著仙竺花笑。
並不是因為終於得到解蠱毒的藥開心,而是因為這花是她送他的。
姜國皇室的秘寶,她就這麼大大咧咧帶著他過去,坦誠得可愛。
「這位公子,笑得好生誘人,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
「嗯?」南宮罪見她故意拖長了音,配合道。
姜繁夕問:「思春?」
「小夕,太調皮了。」南宮罪將盒子一蓋,上前抱起她,走向床邊。
「你想做什麼壞事?」
南宮罪將人放在床上,眉頭一挑,神情雋永風流:「你說呢?」
「不知道誒。」
南宮罪伸手撓她痒痒,姜繁夕面無表情地看著他撓自己的腰。
「你不怕癢?」南宮罪表示失算了。
姜繁夕把南宮罪往床上一拉,伸手就撓他痒痒,就見他忍不住發顫。
「笨蛋,我發現你弱點了。」姜繁夕伸出魔爪,撓他痒痒。
南宮罪笑得面色憋紅,眼淚都快出來了。
瞧著眼睛霧蒙蒙,似帶著水汽。
還挺惑人。
「小夕……不鬧了……」
「不要。」
南宮罪找准機會,把人往自己的懷裡一扯,摁住她:「再鬧,就打你屁股了。」
「那我多沒面子啊。」姜繁夕靠在他懷裡,倒是沒再撓他痒痒,「你怎麼那麼怕癢?」
「不知,以往未曾讓人近身。若非你,我也不知道自己怕癢。」
南宮罪幫她理了理髮絲,「和我說說,你們以前發生了什麼事。」
姜繁夕道:「小時候他非要拉我出宮玩,結果遇到了刺客,護衛不敵刺客,幾乎被殺光。」
「我們被追殺的時候,跑林子裡,掉進獵戶的陷阱里去了。我這個弟弟小時候身體就不怎麼樣,大冬天的沒吃沒喝,抖得不行,暈倒後呼吸孱弱。」
「我怕他死掉,就放血餵他。等我們被救回去,我昏迷了好些天,差點死了,這事兒成了他的心結。這麼些年過去了,白天還算正常,但夜間偶爾會自己進密道哭。」
「得虧他進的是密道,完事後還自己跑回床上睡著,不會吵到人,挺乖。」
南宮罪心疼地看著姜繁夕:「那樣的境況,你是豁出了命救他啊。我要是有你這樣的姐姐護著,必然也會護著你一輩子。」
「我不是你姐,你就不護著我了?」姜繁夕睨了他一眼。
「護著。」
「那我是你的誰?」
南宮罪回答:「我的心上人。」
姜繁夕先斬後奏,拿了仙竺花,一大半拿來給南宮罪治療蠱毒。
另外一小半,打算用來製藥為皇后治病。
在姜宇鳴下早朝後,姜繁夕特意去找姜宇鳴。
「皇姐,快過來坐。今日宮外又送了一批布入宮,你去挑挑,看喜歡哪些。」姜宇鳴唯有見到姜繁夕時,才會笑得和小孩子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