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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形乱成这样,只怕要不到晚上她不擅治府的话就传出去了!仪华心里暗咒了一声,和王雅茹相看一眼,一起走了过去。围在院门外的侍人们一见正、次二妃走来,立时作鸟兽散,只有些走不了地硬着头皮上前请安。
仪华没理会他们,一径朝着院内往里走。
正屋里正争执厉害时,忽看见仪华一行人来了,这中又有王雅茹,王惠儿一下来了底气,推了拦在她面前的李映红一把,上前给仪华蹲福了个身,便道:“茹妃姐姐,你来的正好,可为妹妹做个主啊。他们一来就说妹妹下药害人,这简直是诬陷!”王雅茹听了,不如王惠儿那般情绪激动,只退到一旁,淡淡的道:“蓉妹妹勿急,是非曲直,王妃自会给你个公道。”
王惠儿愣了愣,似不解王雅茹突然的冷淡为何,忙上前紧张的拽住她的衣袖,叫道:“茹妃姐姐,您怎么……”犹言未完,王惠儿忽然感觉事情不对了,抬头看了看四周众人的脸色,像是意识到什么急忙扑倒仪华的跟前,哀求道:“王妃,您一定要为婢妾做主,婢妾真没害过王蓉儿她!”
仪华眯了眯眼,细细看着王惠儿面上陡生的惧意,心里越加肯定王惠儿时无辜的,竟然到了现在,王惠儿她还不知因何受到怀疑。
确定这一点,仪华走到上位坐下,故作不知的沉怒道:“你三人身为夫人,不以身作则,偏如市井泼妇一样争吵,任由府里的下人看笑话吗?”王惠儿三人听后想起适才的行径,不由羞愧得涨红了一张俏脸跪下,仪华睨了三人一眼,又冷眼看向正司局的掌事,语气不变道:“你两人掌管正司局,却也在这胡闹,更是应当罪加一等!”
两人皆是四品官位,在府中颇有地位,面对仪华冷声责问,也不慌张认罪求饶,只跪在地上就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述了一遍。且,此话与王雅茹说得相似,且更为详细些。
一时说毕,两人恭敬的候在一旁,王惠儿却呆怔了半晌,猛地瞪大双目,从地上乍起,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说着脸色一变,恨意森然道:“王蓉儿你个毒妇,使这个阴招来害我!王妃,您不要受她所蒙蔽,一定要还婢妾一个清白啊。”
清白?她又如何还得了王惠儿一个清白?
仪华状似未闻王惠儿这话,只略微缓了脸色对她宽慰了几句,就对正司局的两名掌事道:“此事非同小可,不可随意下定夺。先招了宋妈妈过来一问,其余地该如何按规矩来办!”二人领命却不离开,另有那妈妈迟疑道:“宋妈妈、府外接洽过药店掌柜、胭脂铺老板奴婢立马就能带到。只是这搜查一事也是按理的,这该……”既是按理,岂有不从?仪华无视王蓉儿的叫嚣,点头允了。
得了仪华的话,正司妈妈带着十几名婢女、内侍就闯进了王惠儿的内室,一阵番强倒柜。待一张红花药性的方子并一盒胭脂红被找出来呈到仪华面前,宋妈妈、以及另两名当事人也被带了过来。
“王妃,这三张就是他们的供词,请您过目。”正司公公指着跪在地上诚惶诚恐的三人,递上三人事先录得供词。
仪华接过供词,一目十行的粗略扫过供词,心里也更加明了,这就是一个环环相扣的套子,王惠儿是栽了!
王惠儿见仪华拿着供词久久不说话,心下凉了半截,再顾及不了其他,急忙辩驳道:“这是圈套!我没有要谋害她,更没有要害她肚子里的孩子啊……”李映红朝她冷笑道:“人证物证俱在,还想抵赖!就是你的养娘都指证你,你好有何话好说?”
王惠儿一下被说到了痛处,争对一变,转头恶狠狠的看着宋妈妈,咬牙切齿道:“你为什么要背叛我,你养了我十多年,为什么要背叛我?!”王惠儿仿佛要吃人的眼神,让宋妈妈浑身一颤,眼神闪了闪,才牙龈一咬,狠心哭喊道:“我的小姐呢,天地良心奴婢没有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