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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兒停下,雲笙便覺著周身上下的酸痛感鋪天蓋地的襲來。
他苦著臉揉了揉又酸又麻的腰,心中暗暗腹誹:這獎勵有點累,一般人要不起。
只是這感覺怎麼有點熟悉?上輩子做狗狗時,每個月總有一天會這樣莫名其妙的酸乏無力,渾身仿佛被什麼東西碾過一樣的痛,
莫非上輩子老大也這樣獎勵過自己?可,他怎麼完全沒有印象呢?
胡思亂想間,腦海中又不由自主的湧現出昨夜不論自己如何求饒,謝晏歸都恍若未聞,狼變一般的霸道與絕情的一幕……
他不由自主的心跳加速,臉頰隱隱發燙起來。
雲笙深呼吸了幾口,拍了拍自己的臉,迫使自己清醒些,暫且忘記腦海中的那一幅幅讓人面紅耳赤的畫面。
元夙逸在這時趕了上來,他促使馬兒行至雲笙的旁站定,目光灼灼的望著他,直言道:
「皇上在同夙逸生氣?」
雲笙此時已經恢復了一本正經的神情,聽了他的話後微微蹙眉,不解道:「世子何出此言?」
元夙逸一言不發的看著雲笙。
求知慾讓雲笙不由自主的歪起了腦袋,雙眸眨了眨,滿頭霧水的回看他。
隨後,元夙逸忽的輕聲一笑,露出那排整齊好看的牙齒,
說道:「皇上與從前十分的不一樣。」
雲笙聽罷雙眸睜得更大了幾分,急切的看著元夙逸,「從前你與朕很熟悉?」
元夙逸點了點頭,看著他的目光中盈滿了懷念和深意,「皇上從不好奇自己的功夫是何人傳授的嗎?」
雲笙目光微頓,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你的意思是……」
「沒錯,皇上的所有功夫,都是夙逸親手傳授。」元夙逸收起了那抹隨意,神情鄭重的回道。
雲笙滿臉錯愕,仔細回想腦海深處那道身影,那少年比幼時的自己高出許多,竟然……是元夙逸嗎?
他迫切的追問起來:「你……你是如何混進冷宮的?又是如何避開月姑和小易……不對,你就是小易!」
說話間,雲笙腦中靈光一閃,語氣篤定的說道。
元夙逸聽後,嘴邊重新掛起和煦的笑容,伸手摸了摸雲笙的頭頂,「皇上果然聰慧。」
雲笙正處于震驚當中,還沒來得及躲開,元夙逸的手就已經收了回去。
雲笙不動聲色的動了動腿,促使馬兒往旁邊挪了兩步,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元夙逸見狀眼底一暗,隨後又裝作沒有察覺到雲笙的疏遠,
繼續說道:「夙逸那時身不由己被困在宮中,只能戴著面具示人,故而那時皇上見到的小易,是另一張臉。」
雲笙這會兒已經在錯愕中回過神,細細回想起月姑的話,隨後不解的看著眼前的元夙逸,問道:
「月姑說你死了,那只是你的金蟬脫殼之計嗎?」
元夙逸再次點頭,臉上露出些許的歉意,
「能逃出的機會難得,且十分冒險,那時皇上本就生存不易,夙逸也怕功虧一簣牽連了皇上,這才沒能如實相告,望皇上莫要怪罪。」
雲笙聽罷心頭湧上絲絲動容,想起月姑提及小易時,他為自己做過的種種,禁不住嘆息了口氣,追問:
「那你……為何對我好?又為何教我功夫?」
元夙逸笑了笑,侃侃而談起來,
「那時的皇上只是個不會說話的孩子,你不會笑不會哭,只會用這雙漂亮的眼睛,呆呆的看著我……」
元夙逸回憶起從前,嘴角的笑意愈發真切輕鬆了幾分。
「臣下第一次看到皇上時,皇上正昏倒在冷宮的院子裡發著高熱,臣下那時也不過十三四歲,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