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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的人跟著點頭附和,目含猜忌的看著謝晏歸。
雲笙聽罷怒不可遏,瞪著那諫官反駁道:「你這個只會叭叭的臭老頭!攝政王光明磊落頂天立地,豈會如你猜想這般齷齪,他為何要跑?
怕你們這群烏合之眾不成?若不是他以百姓國事為重,早就直接踏平了皇宮,將你們這等瞎眼的混帳東西砍成十八段!」
雲笙這話說的眾臣皆是一個激靈,畢竟他們都曾領教過謝晏歸這位閻王爺的狠決。
先帝一族被斬殺那日的血腥場面還歷歷在目,如此囂張霸道之人,又豈會怕他們這些老骨頭?
眾人雖懼怕謝晏歸,但對他的這份信任還是有的。
畢竟謝晏歸若是發起飆來,他們這群老骨頭壓根沒人攔得住,著實沒有必要打著出兵平亂的由頭遁走。
思及此處,他們開始出言幫腔,勸導起那位「剛正不阿」的諫官來:「攝政王家眷還在京城,想必不會丟下她們不顧的……」
「沒錯沒錯,乾脆把攝政王的祖母請到宮中與幾位太妃作伴便是。」
「臣附議。」
雲笙聽了他們的話氣的牙根發癢,正要出言指責卻被謝晏歸扯住了手。
他側首望去,只見謝晏歸嘴角噙著冷笑,目光幽幽掃過那群人,
「如果留下本王的祖母能讓諸位安心,那便如你們所願。只是本王有一個條件,在吾凱旋歸來之前,不得再有人為難皇上一絲一毫,否則……」
謝晏歸鳳眸眯了眯,語含警告的說道:「別怪本王翻臉不認人!」
鎮北王聽後微微頷首,看了雲笙一眼,「此番突厥來犯,本王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若攝政王領兵前往,那本王……」
「鎮北王還是留在京城主持大局為好。」諫官生怕鎮北王走了京城又成了謝晏歸的天下,連忙出言道。
雲笙這次卻難得的贊同了他的話,看著鎮北王說道:「沒錯,此番內亂還望鎮北王留下處理,我要和攝政王一同趕往前線,宮中不可無人……」
「不可。」謝晏歸打斷雲笙的話,神情鄭重看著他,規勸道:「戰場生死難測,皇上萬萬不可前去。」
雲笙一聽這話急的直瞪眼,也顧不上身側還圍著那麼多人,急道:「就是因為生死難測我才要和你一起去!此前你明明答應過不會再丟下我一個人,你怎麼能出爾反爾!」
這仿若情人間難捨難分的控訴話語驚得眾人下巴掉了一地,他們無不瞠目結舌,如遭雷劈一般的望著雲笙二人。
元夙逸放在兩側的手緊緊握成拳頭,抿了抿唇道:「攝政王也是為了皇上您的安危著想,依臣看,皇上還是留在宮中方能確保您的安危。」
鎮北王狐疑的看了雲笙和謝晏歸好一陣,這才擰眉看向雲笙,
「他們說的沒錯,上戰場絕非兒戲,皇上不可以身犯險。」
話落,他又掃了眼眾人,冷聲道:「本王有事同攝政王商議,你們都下去吧!」
正浮想翩翩的眾人聽到這話忙垂首行禮,鬆了口氣似的退了下去。
大殿並非說話的地方,謝晏歸引著鎮北王去了勤政殿,雲笙氣鼓鼓的跟著,生怕他一不留神就跑出去打仗,將自己丟在宮中。
而元夙逸則是滿臉陰暗,目光一直注視在雲笙的身上。
一行四人進了勤政殿後,丁桂將下人遣退,關好殿門縮著脖子守在了門外。
鎮北王看著雲笙一直緊緊抓著謝晏歸的衣袖,臉色黑的猶如鍋底一般,他掃了淡定自若的謝晏歸一眼,咬牙切齒的身後的元夙逸說道:
「夙逸,你先帶皇上出去,本王有些私事要同攝政王商討。」
雲笙怎麼肯?剛要抗議就被謝晏歸拍了拍肩膀,哄道:「皇上先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