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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不覺得這種自由自在,不被束縛的感覺很好嗎?」
謝晏歸聞後怔了怔,
「笙兒是認真的?」
雲笙放開他的手,看到上面留下了兩排淺淺的牙印,禁不住一笑,隨後「嗯」了一聲。
謝晏歸面色漸漸陰沉下來,用著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笙兒,你休想離開我的身邊。」
雲笙哪裡捨得離開謝晏歸?他只是想把他拐走,不去做那勞什子皇帝罷了。
雲笙知道這事不能操之過急,便沒再繼續試探,只是窩在他的懷裡嘟囔道:「不會的,我怎麼捨得離開你……」
謝晏歸併沒有因為話題的停止而安下心,他垂首看著懷中的人兒,鳳眸眯了眯,用力環住他。
雲笙任其抱著,心頭暗暗琢磨:
反正眼下的皇帝不過三十多歲,正當壯年,皇位至少還能坐個二十來年,自己還有充足的時間來讓謝晏歸改變主意……
返程之路走的還算順暢,除了幾個不長眼的山匪之外,並沒遇到什麼麻煩事。
回京後,雲笙急著了解裴聿母親和皇帝夫妻之間的恩怨,便去尋了皇后薛玉菱。
一陣子沒見面,再加上皇帝這些日子有意無意的勸導,薛玉菱面對雲笙這個「兒夫」時,已經沒了起初那般難以接受了。
畢竟她也很喜歡雲笙,與他的性別無關。
故而眼下見雲笙來找自己,薛玉菱很是高興,拉著他的手進了內殿,將其按坐在銅鏡前,笑眯眯的說道:
「笙兒怎麼不穿女裝了?這些日子為娘做了好些漂亮裙子給你,來的正是時候,來!都試上一試!」
對於謝晏歸的至親,雲笙還是很願意與之親近的,雖說他不喜歡穿那些羅里吧嗦的衣裳,但見薛玉菱很是期待興奮的模樣,他便沒有拒絕,乖乖的點頭。
薛玉菱見他應了十分欣喜,看著他的兩眼直放光,連忙吩咐宮人將柜子里前些日子做好的長裙都拿了出來。
雲笙看著眼前十來個宮女一人捧著一套花里胡哨的長裙時,嘴角抽了抽……
接下來的大半日,雲笙被薛玉菱當做木偶娃娃一般擺弄觀賞。
薛玉菱將皇帝給她準備的那些珍貴髮簪都取了出來,插花似的往雲笙綰好的髮髻上戴。
雲笙任由她折騰,百般無聊的坐在那裡,最後乾脆閉著眼打盹兒,等他被叫醒時,就瞧見鏡子裡「花枝招展」的自己。
薛玉菱則是滿眼驚艷的站在一邊,毫不吝嗇的誇讚道:「笙兒太美了!紅珠,你去把太子請來!」
宮女紅珠當即領命前去,巴巴的請太子去了。
殿內可算沒了旁人,雲笙晃了晃腦袋,帶動頭上的步搖叮叮作響。
他覺著好玩,又晃了晃,擺弄了好一會兒才想起正事,朝著皇后眨了眨眼睛,開口問道,
「母親,笙兒今日來尋你,是想問問裴聿的那樁事,他母親真的和父皇是舊相識嗎?」
若是換了旁人問這件事,薛玉菱一定會認為對方是有意來給自己添堵,但眼前的雲笙雙眸清澈,滿是單純的求知慾,看不到半點譏諷的意思。
薛玉菱自然不會生氣,只是冷哼了一聲,帶著幾許揶揄道,
「還不是你們父皇年輕時惹下的風流債!」
雲笙聞後眨了眨眼,目光灼灼的看著薛玉菱,靜待下文。
薛玉菱被他乖巧的模樣逗得發笑,沒忍住伸手捏了捏他白皙滑嫩的臉頰,緩緩說出了那些陳年舊事。
薛玉菱和皇帝可謂是青梅竹馬,年少時便定下了婚約。
裴聿的母親秦香瓊那時算是薛玉菱的閨中密友,因著她經常和薛玉菱在一起玩,而年少的皇帝又總是去尋薛玉菱,這兩人便會時不時的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