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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雲這時已哭道:「奴婢什麼都不知道,求太子殿下饒命,許良娣許良娣你救救奴婢!」
她是被朱氏交給韓柏荔的,其中發生的事她一點都不知道,只知道韓柏荔是未來的太子妃,眼下又怎敢當著韓柏荔的面指認她,哪怕在場眾人都知道就是韓柏荔把她帶進來的,她也不能多說一個字。
然而霍辭是什麼人,他的怒火其實早已被韓柏荔點燃,於是冷笑道:「不說是嗎?何松,去炭盆里取幾塊大小適中的炭,要燒得正旺的,全給這丫頭從嘴裡灌進去。」
許昭昭嚇得臉色都白了幾分,她早就猜出春雲繼續留著不會有好果子吃,只是不知道霍辭是不是來真的。
但還沒等許昭昭開口替春雲求情,春雲就已經癱倒在地。
「奴婢說,奴婢也沒辦法的,」春雲哭著道,「其他的事奴婢什麼都不知道,許良娣是跑過一回,但依奴婢看只是因為侯府不公,並不是有其他什麼不能出口的事,這些話都是來前韓姑娘讓奴婢說的,奴婢真的沒辦法!」
韓柏荔卻一點都不怕,反而用自己好的那條腿,一腳把春雲踹開,倒累得自己趔趄了兩步。
「殿下難道是要包庇許良娣嗎?她一個弱女子如何能想到逃跑,必定是有人勾著她,若要我說也簡單,直接拷問便是!」
「你要孤拷問孤的女人?」這時霍辭終於起身,卻是不徐不疾,慢慢踱到了韓柏荔面前。
他一靠近韓柏荔,韓柏荔就感覺到一種逼人的威壓,一時竟想要退後幾步。
不過她看了看仍然端坐在座上的許昭昭,還是強撐著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殿下,我才是你的太子妃,你何必如此對我?」
說著,委屈便又開始湧上心頭,想到自己那條瘸了的腿,便更加怨恨許昭昭:「這樣的事,殿下難道都能忍受嗎?」
說話間,許昭昭已上前來,當著韓柏荔的面拉住霍辭的手,對他道:「殿下就不要再耍弄韓姑娘了。」
霍辭卻冷笑:「無妨,孤就是想看看她是如何興風作浪的。」
「你……」韓柏荔終於不可置信地後退了兩步,「我事事都為了殿下,殿下就是這般對我的?明明是她的錯,殿下卻反過來責怪我,天下都沒有這樣的道理!」
這時何松也早已回過味來,連忙上來勸:「韓姑娘還是先回去,讓奴婢來給您賠禮道歉。」
韓柏荔一推何松,繼續道:「不行,今日我一定要分辨個明白,否則等來日我嫁入東宮當了太子妃……」
「等你嫁了再說。」霍辭冷冷地打斷她的話。
連何松都差點忍不住笑出來,韓柏荔還未嫁就如此跋扈刁鑽,他們奴婢雖不能算作人,但許昭昭卻一向對他們很好,何松更是霍辭身邊的人,誰見了不是敬他幾分,還是頭一回被人當著太子的面推搡。
「你不是要辨個分明嗎?」霍辭臉上慢慢浮現出惡劣又不懷好意的笑容,「妄議孤的私事,還興師動眾,定國公府真是好教養。」
韓柏荔雙眉微蹙,沒有明白霍辭的意思。
何松適時道:「不過是殿下和許良娣先前鬧的一些無傷大雅的小遊戲,韓姑娘說的,殿下比誰都清楚。」
韓柏荔的臉色霎時死白。
這回卻霍辭不肯放過韓柏荔,一字一句咬牙切齒道:「你不是想知道到底是誰和她有染嗎,孤告訴你,就是孤,是不是也要把孤綁起來一同拷問?」
韓柏荔渾身一震,許久不能反應過來。
原本一聲不吭的許昭昭,這時臉頰終於紅了紅,上來小聲道:「殿下,不許胡說,咱們先前是清清白白的,韓姑娘會誤會的。」
嬌嗔軟語,讓本就差點氣撅的韓柏荔更加難堪。
但韓柏荔是將門虎女,一條道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