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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定蓉心虛地眨了眨眼。
這……成功也行……吧?
采青和阿柔不太適合跟著姜定蓉走,姜定蓉把他們安排妥當,順便交代了丁小公子的事情,關於丁家,丁參將已經得知孩子平安,但是姜定蓉派人交代下去的,是讓他繼續裝作孩子還沒有找回,誰跟他接觸,繼續接觸就是了。
三月過半,春耕禮如期舉行。
這是春耕陛下不親臨,交由成年的二皇子殿下,五皇子和六皇子,二皇子作為主禮者,將率領百官主持春耕。
此事倒是與姜定蓉無關了,她也不怎麼在乎春耕禮會如何。只是寧楚珩作為武將之首,必然是要前去的。
他從那天被攆走,就沒能再踏足小宅院了。
一則是姜定蓉還沒有消氣,二則是他自己也忙。
只有葉小戌,一個人在常宅的小斗櫃裡面壁思過了一個白天,天剛擦黑,就小心溜到了姜定蓉院子裡,也不敢跟她說話,她走一步他跟一步,跟了一個時辰,被關在門外。
還好,起碼沒有攆他走。
葉小戌十分容易滿足,自己搬了個小凳兒坐在姜定蓉門前的廊下,替她守了一個夜晚。
姜定蓉有一件事拿捏不住,關於她得知淑平長公主的一個消息。再有十來天就是淑平長公主的生辰,公主府為了這個生辰宴準備了很多,到時候也會宴請不少高官貴婦。
本與她無關,但是如果按照她得到的準確消息,葉小戌也該是這一天生的。
年滿十七。
到底是個乖巧的,她利用他得到了不少消息,他的生辰,還是給他送一份禮物吧。
只是北楚少主一直是被送禮的那一個,給別人送禮太少,又是給一個十七歲的兒郎,著實沒有想法。
而且她思來想去,這小鬼似乎用不上一些實際的東西,倒不如給他一些鬆快的,比如說,淑平長公主的事?
姜定蓉姑且將這件事記錄在案,壓在桌案上,等有了想法就去做。
春耕第二日,某位許久不見的將軍踩著晨露而來。
因為時間過去許久,兩個小廝也不知道能不能攔著他,索性意思意思那麼攔了攔,到底沒攔住。
寧楚珩倒是挺有勇氣,直徑去了內院。
本想著她若是在睡就好了,能陪她再睡一會兒,可他大步而來時,石蘭卻在院門口攔了攔。
「將軍怎麼來了?」石蘭有些焦急,行了一禮,不著痕跡拉長時間,「主子知道會不高興的。」
「她最近心情不好?」
寧楚珩到不覺著是他的原因,她不是那么小氣的人,如果還能因為看見他生氣,只能是他被遷怒。
「的確有點。」
石蘭攔了一會兒,估摸著姜定蓉已經收起長劍,才笑著行禮:「將軍既然來了,也好跟主子說些有趣的話。」
寧楚珩大步而來時,姜定蓉已經把自己的長劍收起,隨手披上斗篷,將略微汗濕的頭髮撩起。
清晨還有一層薄薄的霧,她坐在庭院中的竹椅上,手捧熱茶,懶洋洋抬眸掃了他一眼。
想罵他一句大清早過來擾什麼,目光最後卻落在他一身甲冑上沒能移開。
寧楚珩生得高大,寬肩窄腰,平日裡瞧著身材極佳,今次他披盔戴甲,一身泛著冷光的重甲瞬時讓他冷冽如刀,利刃泛著冷光,鋒利無比。
姜定蓉眸光閃了閃。
原來,這就是他身披甲冑的模樣。
原來,他這副模樣,才是陛下真正想要利用來掣肘北楚的將軍。
姜定蓉忽然想起她最初想要選擇寧楚珩的理由,就是因為他是那把刀。
她想做的,是握住刀柄。
她放下茶杯,男人已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