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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楚珩倒是意外,知道她或許會喜歡,但是沒有想到,她居然是真的這麼喜歡。
原來她喜歡酒。
記下了。
主屋朝著後院的一面是格子門,推開兩側,視野毫無阻擋,姜定蓉坐在竹蓆上,仔細擦乾淨了白瓷瓶上的灰塵,而寧楚珩從自己房中取來了一套玉酒杯。
「你怎麼知道我喜歡這個?」
姜定蓉頭也不抬問了句。
高興過後,她還是有些警惕的。
北楚少主貪酒,可陶念念全程滴酒不沾,他不該給她送酒才是。
寧楚珩在她身側坐下,將酒杯遞給她。
「小東說,你在酒樓要了一瓶酒後,又要了一壇。」
其實也不一定是她喝,但是寧楚珩不知道怎麼覺著,小姑娘和酒,似乎很相配。
聞著醇香,看似清淡,實則濃烈。
自己院子裡當年嬤嬤總是洗杏花釀酒,去歲埋了這些,今年剛好拿來給她。
還好,她真的喜歡。
寧楚珩給自己斟了杯杏花酒。
清香淡雅,口感不重。
不濃烈,後味無窮。
他回眸,小姑娘用酒杯飲了幾杯,似乎是嫌棄不痛快,玉酒杯往木盤中一放,直接抬起白瓷酒瓶,對著嘴喝。
酒水浸濕了她的唇,濕潤柔軟。
寧楚珩看的目不轉睛。
姜定蓉半瞌著眼,一瓶酒輕易下肚。
杏花酒,帶著一點淡淡的杏花味,齒間留香,口感綿軟,不濃烈,沒有她以往喝的酒那麼燒辣,不過,別有一番滋味。
姜定蓉空酒瓶剛放下,旁邊的男人似乎等了很久,微微傾斜過來,唇咬住了她的。
「抱歉,忍不住了。」
男人有幾天沒有親近她,這會兒急切吻上她,兩個人唇齒間是淡淡的酒香,酒釀的純,縱然一個吐息都能醉人。
姜定蓉抬手勾上他的脖頸,閉上眼與他交換著灼熱與急促。
不知不覺,姜定蓉被他壓著躺倒在柔軟的錦墊上。男人急切地吻著她,已然有些抑制不住。
姜定蓉忽地抬手捧著他的臉。
「將軍。」
她聲音細軟而黏膩,與平日說話時截然不同,偏這個聲音,寧楚珩在某些時候聽得格外興奮。
他一手撐著地,鼻尖抵著她。
「嗯?」
男人聲音沙啞了。
「事到如今,你不會打算繼續說什麼要等到成親以後吧?」
她眸中春色漣漪,唇上紅色泛著水光,似乎笑得溫柔,很好商量的樣子。
偏寧楚珩一眼就看穿自家小姑娘溫柔皮下的執拗。
他知道,這會兒要是還說什麼成親,這裡就算是自己的宅子,被轟出去的人也會是他。
她至始至終,都沒有想過和他成親。
寧楚珩是知道的。
他明知道,但是還是再一次,主動送上門來了。
「你說怎麼辦?」
姜定蓉定定看著他,故意抬腿蹭了他一下。
寧楚珩猝不及防,險些被小壞蛋給刺激到了。
他滿眼忍耐。
姜定蓉笑眯眯用手指抵著他的唇。
「將軍的宅子空著也是空著,不如用來做些什麼?」
寧楚珩幾乎是聞弦歌而知雅意,他急促呼吸了下,忍下了湧上來的一股子氣。
「做什麼?」
他順著小姑娘的話頭問去。
姜定蓉反手指了指自己,乖巧地眨了眨眼。
「念念乖巧懂事,最會伺候枕席了。」
「將軍不妨考慮考慮,讓念念給將軍做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