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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触着幔帐,看着自己赤着的身体,愣愣的过了好一会儿,脑中才嗡的一声炸开了花,慌乱缩回手提了丝被往下一看,整张脸都黑了下去,下面也没有衣服,一张脸霎时间烫如烙铁。
将自己裹了起来,脑子胡成了一团。
这屋里只有知秋能自行出入,除此外,也就得书案后的那两位。
知秋是没这个胆子,敢把她赤|身|裸|体的捞出来,再抱到这床上,这一排除,剩下的只得那两个,到底是谁就不得而知了。
偷偷隔着幔帐望了望那两位,脸上更烧得像要起火,恨不得在这床上挖个洞,钻进去,永远不再出来。
看遍了桌上角角落落,刨拉这被子,也不见她衣裳的影子,这床上能遮体的也只得她身上这床丝被。
欲哭无泪的看向桌案后不知在做着什么的两个人。
古越挽着袖子,撑着右手臂。
容华坐于他右侧,正拿了根银针在他手臂上刺着什么,不时蘸蘸摆在桌上碟子里的黑色液体。
他察觉床上动静,手上动作微微停顿,便又自一阵阵刺落。
古越朝着床上望来,虽然隔着幔帐,白筱仍觉得他像是能看穿幔帐和身上紧裸着的丝被,看见她赤着的身体,完全无地自容,拉高被子,把脸也埋了进去,砰地一声倒回床上。
容华目不斜视,手上动作却又是一顿。
古越扬眉勾唇,睨向容华,“怒怎么不点了她的穴道?”
容华从容的做着手中活计,淡淡的道“我见她睡得深沉,不想她只睡这一会儿便醒。”
古越将实现转向他,轻笑了笑“看来你没打算瞒她。”
他二人肆无忌惮的话落在白筱耳中,越加不自在,这么看来,是容华将她从水里捞出来的,绕是她性子再随性,再随性,这时也纳闷的想一头撞死在着床上,洗个澡,睡哪门子觉,弄了这么大个乌龙出来丢人现眼,被人可真是看了个一干二净。
这个捞她出来的人也是,好歹也顾下她的面子,该给她裹件衣裳,不至于就这么光着把她往床上一塞。
往床上一塞?从水里捞出该是全身湿着才对,双手拢在被子里乱摸,到处干爽温暖,哪来的什么湿意。
如此说来,那人再把她丢上床前,还将她处理过?
她哽的差点咳了血,这下可好,不但被人看得干净,还摸了个遍。
气闷的笔直该如何发泄,卷着被子在床上乱滚,在被子里看不见方向,没留意滚到床边,身子一悬,滚下了床跌在脚踏上,颠了一颠,又滚到地上,痛得她哎呦一声,从被子里探出头。
抬头对上向她望来的两双眼。
容华只是淡淡的扫了她一眼,便又做着手中的活,动作加快了许多,看样子是想提前完成手中活计。
容华只是歪了歪,扬高眉梢,嬉笑的看着卷了被子摔趴在地上的白筱,“真是沉不住气的性子,这么个性子,也不知怎么能在民间那茅屋里呆上四年。”
白筱趴在地面上,前身贴着大理石地板,一片冰凉,虽然双手将丝被拽的更紧,但两条光溜溜的腿却是大张着露在了外面,虽然不能露的部位还算遮的周全,但这幅形容一看便知道被子下是什么风景。
她仰望着古越,那家伙也一瞬不瞬的看着他,全无回避的打算,她囧的死的心都有,慌忙缩了腿,将自己裹成蚕蛹。
寻思着古越单手支了下颚,饶有兴趣的将她看着,令她越加不敢动上一动。
这么僵着不动,算是看清了古越手臂上刺着一条青龙,容华正在帮他在那条青龙上略为褪色的部位填补颜色。
想起以前慕容**拿给她关于古越的记录,说起过古越自出生便臂带青龙,传闻是真龙转世,所以才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