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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明珊:「你愛我嗎?」
尤孜彥眨了眼,眼眸一瞬變得複雜又厭煩, 漆黑如深不可測的海。
柳明珊正想放棄,問別的,就聽見他直白道:「不愛,滿意了麼?」
「為什麼?」除去下意識的悲涼,她被勾起了好奇心,也明白了喝醉的他確實有問必答。
尤孜彥:「我沒有愛人的能力。」
柳明珊怔愣了下,他便抬臂按住她的後腦勺,強硬有力地吮吻她的唇。
一切發生得太快,猝不及防。
等反應過來時,她已經被吻得舌根發麻,瘋狂過後的溫存,尤孜彥眼內冷靜又憐惜。
柳明珊用力推開他,這一刻才發現他一直隱而不發,根本不是醉酒後松垮的力氣。她使出全身力氣去掙扎,換來的是他親得愈發激烈,牙齒都被他占有欲地舔過一遍,吻得她不住地戰慄。
漸漸從反抗到認栽順從,她緊閉著眼接受。
許久,尤孜彥放開她。
柳明珊馬上和他拉開距離,確保有兩米的安全距離後,她用手背擦著唇瓣,從未如此地渴望呼吸新鮮的空氣。
他咬人不是一般疼。
尤孜彥狀態閒適又極好。僅僅只是一個吻,她就受不了,也敢來挑釁他。
他勾唇笑,是她最熟悉的諷刺笑容,說:「這樣吧,一個吻一個問題,對你夠公平了。」
柳明珊調整心態,話只套到一半,此時認輸就等於前功盡棄。
「你母親去世的時候,你難過麼?」她抿著唇問。還有些微的疼。
尤孜彥:「你覺得我該難過麼?」
柳明珊敏銳地意識到他的雷區,果然就是這裡,不然他也不會與她分手。
「即使是生意夥伴,去世了也會感到難過。」她說。
「哦,那就難過唄。」他無所謂道。
「你跟你父親之間,有沒有什麼矛盾?去心理諮詢只是為了做給他看?」
尤孜彥半眯著桃花眼,捕獵的眼神,「兩個問題了,過來。」
柳明珊下意識抖了一下,心底咯噔。
他竟然是說真的,不是說笑。
而這回,她繼續照他的話做,會像方才那樣被阻止麼?
柳明珊:「問完再執行可以麼?」
「你怎麼不說讓我親爽了再問呢,小學妹?」他反唇相譏。
柳明珊感覺像被扯進了他所擅長的無賴話術,已經有了打退堂鼓的念頭。
但他和他父親的關係……無疑是他們計劃的核心,最好能弄清楚。
「你先回答,我再過去。」她作出妥協。
尤孜彥睨著她,滿臉寫著不相信,但是還是答道:「尤良輝太風流了,處處留情,我不得不假裝有心理疾病,一遍又一遍地提醒他,他不能離開我和我媽,否則就是罪惡不忠。」
柳明珊:「你認為管用麼?」
「管用如何,不管用又如何。」尤孜彥神色輕蔑,顯然瞧不起他父親,盯著她又道,「第三個了,柳明珊,當我活菩薩呢?」
「為什麼沒去參加他的葬禮?」離解析他只剩一步之遙,柳明珊斷不可能被中斷,仍在提問。
她離床畔拉開到了三米的距離,警惕而小心。
「真會拿捏我對你的寵。」男人看上去並未生氣,好心道,「既然我不去都能繼承財產,去又有什麼意義呢。」
柳明珊遲疑:「可他畢竟是你的父親……」
「夠了。」尤孜彥忽然像匹惡狼,警告她,「你知道那麼多內幕,除了我,還有誰告訴你?」
她知道得太多,包括南晴調查透露而來的。
被他發現不對勁了。
柳明珊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