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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肚子很柔軟很舒適,它很適合成為幼蟲的溫床。
幼小丑陋的蟲子會從蟲母的肚子中出生,最後又用極端的方式對待自己的母親。
蟲母在蟲族的世界裡就只是一個完完全全的生育工具。
周圍氣氛更加詭異,阮野深的報警電話很快通了,但是面前的蟲子也有了進一步的動作,並且越來越多的蟲子圍了過來。
阮野深帶著蘇鶴忍不住後退了一步。
蟲子的眼睛露出興奮的光,下一秒,醜陋粗壯的後腿極速蓄力,往前一跳。
阮野深帶著蘇鶴往後退,但面前這隻蟲子的速度實在太快,以這樣的情形下去,阮野深絕對會受傷。
就在受傷的前一秒,阮野深的耳邊傳來一個極其壓抑,但是很明顯能夠聽出情緒的聲音:「閉上眼睛。」
當這個聲音在阮野深耳邊響起的時候,阮野深感覺整個人都跟著一起顫抖。
但他還是閉上了眼睛。
阮野深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面前幾個蟲族人倒在地上血流不止。
而蘇鶴也昏了過去。
整個現場,只有他一個人。
阮野深:「……」
很快,警察過來了,看到現場的情況後,他們當下一驚,隨後不解道:「蟲族的人?居然是蟲族的人,這蟲族的人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
另一個警察道:「而且看上去數量還不少。」
他們過來詢問阮野深:「這怎麼回事?都是你乾的?」
有些佩服地看了一眼阮野深的細胳膊細腿:「看不出來啊,你還挺厲害的。」
阮野沒有隱藏,說不是自己乾的,還將全部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警察很吃驚,居然不是阮野深乾的,他們迅速把阮野深和蘇鶴帶去做筆錄。
很快,蘇鶴也醒了。
他比阮野深還懵,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直接暈了過去。
因此當面對警察的提問時,他什麼也回答不上來。
警察面對這兩人也很是無奈,在做了簡單的筆錄以後,就放兩人回去了。
經過這件事,蘇鶴變得有些惴惴不安,他讓阮野深將他送到門口後,才讓阮野深回去。
阮野深離開蘇鶴,找了一個安全的地方,對著身後輕輕道:「顧遇,你知道是你,你給我出來。」
他的聲音軟軟糯糯的,嘴巴棉熱氣也順著聲音飄蕩在街上的每一個地方。
阮野深等了好久,身後卻始終空無一人。
阮野深不耐煩道:「如果你再不出來的話,你就一輩子別出來了。」
在阮野深說完這句話以後,一個四米高的身影緩緩從黑暗中出來。
看到這個人以後,阮野深瞳孔緊縮,隨後道:「果然是你。」
顧遇將自己的頭貼在阮野深的耳邊,手指虛空環繞在阮野深的腰間,明明是一個四米高的人,此時卻像是被完全馴服的一條狗,將自己脖子上的鏈條交到阮野深的手中。
但是狗主人卻不要,並且還萬分嫌棄。
顧遇的眼中是壓抑到極致的思念。
半年了,他總算是重新看見了阮野深。
即便現在阮野深的身上使用了味道消除器,他卻似乎能夠從他的衣領、衣袖,以及每一個縫隙處聞到蜂后的味道。
又香又甜,和之前一樣,像是最美味的蜂。
在找到阮野深以後,顧遇始終壓抑著自己,壓抑著自己的情感,不讓自己突兀的出現在蜂后面前。
因為他知道,阮野深可能會厭惡,可能會害怕。
但是就在剛才,那群該死的蟲子卻想要將蜂后抓走。
所以他忍不住出現,不讓那些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