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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姐,現在聽說諧音梗是要扣錢的。」
「沒有哦。」熊可維坐起來拿起筆,「是你理解錯了。唉,我只不過是剛好發現你筆芯沒墨了。」
合著是她自作多情了?
胡年年輕哼哼,才不信。
拿起筆,奮筆疾書,勢必要把今天這根新筆芯的墨用完才停筆。
……………………
周末的街道還是沒有太多的人,溫度低下來,很多人就更願意待在家裡不出門。像季杉和狐思月這樣跑出來專門買冰棍的是真得找不到另一雙了。
季杉哈了口熱氣,「所以你是一覺醒來就發現自己躺在家裡?」
「對啊,身上的傷也沒了。我當初還以為自己活不了了。沒想到真是福大命大。」狐思月露出尖尖的犬牙在冒著寒氣的冰棍上磨了磨。
「福大命大?你都沒見到那個假扮你的人。」季杉嗤笑,她也是最近確認下狐思月的情況,沒有見到哪個假冒的出現,才找了個時候和狐思月聊這個事。沒想到這個人之前居然發傻讓自己受了那麼重的傷。
狐思月咔嘣一下咬掉了一口冰棍,嚼了嚼,「誰說的,我知道是誰。」
「誰?」
「你沒發現少了一個人嗎?」
少了一個人?
季杉回憶之前的事,想起一個叫許玥的人來。如果不是狐思月提醒,她都把這個人忘得一乾二淨了。
比較奇怪的是,她現在也只能想起這個名字和相關的事。努力想也想不起這個叫許玥的長什麼樣子。
「你還記得她長什麼樣嗎?」
狐思月搖頭,頭上的小辮子也跟著晃了晃。
「不記得,所以這才奇怪呀。我的記性很好的,也就才過了幾個月,我不可能連她的臉都想不起的。」
季杉漫不經心地應了聲,一口咬下冰棍,覺得牙都快崩了。這隻狐狸的牙口是怎麼做到那麼好的!
狐思月看見季杉皺眉,自己卻是一點也不擔心。
有什麼好怕的,反正沒有中間這一茬,她就嗝屁了。現在撿回一條命,過的每一天都是賺到。就是眼前這個山雞還分不清楚狀況。
「為我擔心啊?是不是喜歡我啊?」
季杉聽到這種流里流氣的問題,覺得自己的耳朵都受到了污染,「你別那麼自作多情,ok?我管你這些事,是怕那個人對我們有威脅。不單單是為了你。」
「哦哦哦,我自作多情。」狐思月甩開步子,超過被冰棍凍的變臉色的季杉。
季杉,「你走那麼快幹啥?」
「兜風啊?像你走那麼慢,出來逛街跟個蝸牛似的,有什麼意思。」狐思月昂著頭,吃完最後一口冰棍,把剩下的棍扔進路旁的垃圾桶。
她就該把後面那隻山雞給一起扔進去。
「是啊,走著沒意思。」季杉追上來,直接把快凍成冰的手塞到狐思月的脖子那。
狐思月立刻炸毛,「你有病啊!你個山雞!」
「那病得肯定沒你重。」季杉知道自己打不過她,把人給弄惱了,撒丫子就跑。
不是說走著沒意思嗎?這下都跑,那還不有意思。就是只沒腦子的傻狐狸。
狐思月紅著臉,「你給我等著,我抓住你,你別想好看!」
「謝謝,我也覺得我現在挺好看的。」季杉邊跑邊說出這句話,感慨自己肺活量還得練練。
一旁零星的路人:看看這些孩子,現在還是那麼有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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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不知道有沒有小可愛還在看,我想開隔壁那個聊齋的新坑,大家意下如何?
最近作業很多,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