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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隨意地把指尖往上一挑,把他的唇角戳了起來。
蔣綏從來沒被別人這樣肆意擺弄過。
感受著她指尖擦過他唇角的感覺,一陣酥麻順著脊骨尾巴竄上來,讓他頭皮都是一麻。
他那個有受虐狂傾向的哥哥曾經跟他說過,越是掌握權力,越是從小就高高在上的人嘗到被人控制的感覺,就會越欲罷不能。
蔣綏覺得這句話就是個只適用於他哥哥那種懦弱的失敗者的笑話,現在卻突然理解了這句話的意思。
綠茶值+12。
「很難嗎?」京京略微歪了歪頭,欣賞了一下,被她牽起唇角,強行笑起來的蔣綏,也把聲音放輕,「人家覺得不是這樣呢,看啊,蔣家哥哥,你這不是又笑了嗎?」
她的眼神有些天真,就像真的在玩著自己的玩具娃娃。
但他不是什麼玩具娃娃,而是一個活生生的人,這份天真全然來自她對他的輕視。
他的保鏢看到她瘋狂過線的舉動,準備上前把她拉開,然而蔣綏卻微微皺起眉。
保鏢看懂他的意思,頓住腳步,雖然覺得蔣綏這樣極為反常,但也都乖乖退了回去。
蔣綏把那些亂七八糟的感覺壓下去,抬起手想要握住京京對他肆意妄為的手,然而京京卻先一步覺得玩膩了,乾脆地收回了手:「蔣家哥哥,我剛剛幫你弄出來的笑臉,比你平時笑得像只偷到雞的狐狸的樣子好看太多了。所以。」她非常不知死活地挑起眉,「不客氣。」
蔣綏笑了,她把他當個娃娃擺弄,然後還跟他說不客氣?
他從很小就學會把所有情緒都藏在笑容後面,這樣別人猜不出他的想法,就會更加畏懼他。
不過,京京根本不在乎他笑容下面的真實情緒是什麼,她只在乎他的笑看起來是不是順她的眼。
既然這樣,他也懶得再隱藏自己的情緒了,幽幽地嘆了口氣:「京京,你可真是一點也不怕我啊。」他半垂下眼睫,一向溫和的眼睛這一刻格外冷漠,「那我想知道你到底有什麼目的,就不能只是嚇唬嚇唬你那麼簡單了。」
他作為蔣家未來的繼承人,從小就在惡狼環伺的環境裡長大,他不可能留一個一直想要接近他,卻不說清楚她到底想要從他身上得到什麼的人存在。
他的保鏢聽出他話音里的意思,上前準備把京京帶走,他不會真的要京京的命,但必須要是一些手段,讓她開口。
京京沒動,直到他們快碰到她,她才厭煩地皺了皺眉,接著在蔣綏的目光中,乾脆利落地把他的那幾個保鏢全都放倒了。
最後一個保鏢握著槍,手被她擰了個詭異的角度,對向蔣綏嘲諷地勾起唇:「蔣家哥哥,你這樣做,我很傷心欸。」
蔣綏被指著也很平靜,還有閒情雅致模仿她茶里茶氣的語氣:「那我又能怎麼辦呢?京京妹妹你不說實話,我也只能這樣啊。」
系統大氣都不敢出,生怕京京一不小心把男主一號弄死了,哆哆嗦嗦地勸:
【大小姐,其實男主一號沒真的想對您動手,不然他就叫保鏢對您開槍了,您動作再快也不可能快過子彈,而且他作為男主在這個世界有碾壓別人的光環,就算您保鏢很多,您自己也很厲害,但要是他真想要您的命,統子也保不住您……】
京京當系統的碎碎念不存在,看了眼面板上,蔣綏的上限還有20,她今天好累了,不想再墨跡了。
就一次性刷到頂好了。
京京想著,睨著坐在墊子上的蔣綏:「蔣家哥哥你真的要讓你的人把我帶走嗎?真的不會不忍心嗎?」
蔣綏默了一會,沒回答:「現在占主動權的是你,你如果願意甚至可以對我開槍,我的人帶不走你。」
「你的人確實不能。」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