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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你小子怎麼一碰到你老婆的事就炸了毛似的,動真格了?」
「我什麼時候說過只是玩玩的?」祁越反問。
蔣正霖無從反駁了,祁越的確從頭到尾都沒說過是過家家婚姻,相反每次遇到與塗萌子有關的事就像只炸毛貓似的。
蔣正霖對於自己當時隨手開的醫囑導致祁越喪失一段時間性|福生活的事並不知道,自己無端被祁越暗算一把,現在想來也很不爽,於是翻起舊帳道:「在沁臨郡會所那晚你真夠可以的!我還沒搞清楚哪裡得罪你祁大少爺,勞煩你大費周章來整我。」
「還記得我叫你開消毒液的事嗎?」祁越提醒道,「你爛好心開的那份醫囑被她看到了。」
「握草!你老婆不會當真了吧?然後餓了你三個月,你就來找我算帳?」蔣正霖想起自己開的醫囑內容順著杆子神推理了。
祁越當然不會把自己和塗萌子之間鬧出的大烏龍告知別人,更何況面前的人還是罪魁禍首,他颳了蔣正霖一眼輕飄飄地說:「你看我這樣子像餓著的?」
「重要的是我把你開的醫囑囑託連本帶利還給你了!」祁越說完暗示性地看了眼他的褲|襠。
蔣正霖被祁越一提醒,感覺自己某個地方又隱隱作痛,他皺眉訴起苦:「你說這個蔣練可真夠狠的,真想我斷|命|根呢嘛?」
「真不知道該說她狠心還是心機深,那段時間我天天痛,害我天天想起她,想著想著就不由自主跑來這裡找她了,找著找著就變成習慣了。我這都認錯完了又表白了,她居然連眉毛都沒鬆動,可真愁死我了。」
「你這種是外界環境引起的皮膚過敏。」蔣練給塗萌子檢查完後得出結論。
「外界引起的過敏?」塗萌子有點懵了。
「是的,一般過敏是由食物引起和外界環境引起的,你這種應該是接觸了平時沒接觸過的東西而引起的皮膚過敏,常見是花粉過敏,你看最近有接觸過什麼花沒有,如果知道哪種花材就不用找過敏源了,以後不要再碰了。」
花粉過敏那就說得過去了,塗萌子昨天搬了幾盆以前沒接觸過的天竺葵,後來從張絮口中也得知天竺葵算是一種容易引起過敏的植物。
塗萌子再三向蔣練確認臉上的紅點會不會留疤留印,得到答覆說不會留後又問要多久消失,得到了滿意答覆後她重重舒了一口氣,會消失就好,虛驚比實驚要好。
臨走前塗萌子想起蔣正霖,便問蔣練:「你和蔣正霖和好了?」
蔣練冷笑一聲說:「怎麼可能!男人出軌只有零次和無數次的區別,我並不覺得他會改得掉。」
塗萌子站在女人的角度她力挺蔣練,站在祁越兄弟的角度,她也想蔣正霖能幸福。可錯本來就在於蔣正霖,她作為局外人沒有權利站在道德上勸蔣練原諒他,再加上剛剛他嚇唬自己的行為實在可惡,塗萌子只是沉默地點了點頭並沒有多說什麼。
從醫院出來,坐上了車子,塗萌子還是決定回劇組。畢竟皮膚過敏並不防礙她工作,除了要把自己包裹嚴實,其他的基本沒礙事,再加上她在劇組只剰下最後一個大型場景布置就任務完成了,只待劇組搶到場地便馬上趕工,因此隨時待命也是她的職責之一。
祁越一開始並不贊同塗萌子回劇組,可一向意志堅定的他在塗萌子軟磨硬泡之下勉強答應了。
祁越翻出藥袋子的藥一一查看,不忘叮囑道:「想要快點好起來必需按時吃藥。」
塗萌子瘋狂點點頭。
當翻到塗抹身體的藥膏,他看著盒子上的說明問塗萌子:「這個你自己能塗?」
「可以啊,我可以照著鏡子一點點塗。」
「後背呢?」
「呃……我讓張絮給我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