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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譽一怔,顧寧疏明顯是遇到了什麼事,他見不得這樣這種模樣,只能順從他的話坐下,給他解釋自己沒有在外面喝酒,「我都開著車回來,怎麼可能喝酒,現在陪你喝,喝醉了明天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
岑譽脫掉外套,準備陪他發泄心裡的情緒,不醉不歸。
岑譽一直知道顧寧疏的酒量也不好,只是沒想到最先倒下的還是自己。
岑譽坐在地毯上,頭歪扒在沙發上,眼鏡也被他扔在沙發裡頭,被酒精熏紅的臉頰透著粉,唇色比平時更紅。
顧寧疏還在一杯接一杯,只是視線一直黏在岑譽的身上不曾離開。
在無知無覺的人身上,暴露自己所有的肆無忌憚,和隱秘不發的情緒,他的目光清醒的看不出一點醉意,目光從開始的痛恨到咬牙切齒的憤怒。
顧寧疏重重放才酒杯,上去把人撈進懷裡,目光貪婪的一寸寸巡睃在這人身上,掌心撫上那白皙細膩溫熱的臉龐,用掌心的粗糙細細摩挲著,親密的宛如相愛的戀人般依依不捨,反覆流連。
他低下頭,在閉眼沉睡的岑譽的耳邊低語:
「是你先招惹我,靠近我的。」
「你憑什麼全身而退?」
「我愛上你,都是你的錯!」顧寧疏的手從岑譽的臉游移到修長的頸項,五指輕輕覆上慢慢收緊,咬牙道,「你要負全責!」
顧寧疏收緊的手,感受著岑譽脖頸里脈搏的跳動,紅著眼把人狠狠箍進懷裡,胸膛相貼,兩條橫在岑譽腰背的手臂青筋浮現,用力到像是要把人塞進自己的血肉之中,合為一體才肯罷休。
岑譽閉著眼眉頭驟然皺起,吃痛的輕哼了一聲,顧寧疏聽到後,貼在他耳邊冷聲道:「痛嗎,你有我痛?」
顧寧疏嘴裡說得兇狠,手卻慢慢鬆了力道,還伸手在岑譽的腰間,力度輕柔的按捏,直到這人眉頭舒緩,舒服的哼唧兩聲。顧寧疏看了他半晌,把洶湧的情緒盡數收斂,手臂穿過他的膝彎把人輕鬆橫抱起來,腳步平穩的抱上三樓。
浴缸里放滿了水,顧寧疏將躺在床上的人放了進去,原本閉著眼睛的人迷茫著睜開了眼。
眼睛泛著霧氣,眼眶發紅的用力瞪大眼睛望著他這邊。
顧寧疏知道這人沒了眼鏡之後什麼都看不清,顧寧疏伸手給他解襯衫扣子。
岑譽臉色茫然,眼睛飛快的眨了幾下,視線慢慢從眼前模糊的影像移到胸口作亂的手上,他的手帶起一片水花,準確的抓住了顧寧疏已經給他解了一半扣子的手。
顧寧疏動作停下,白襯衫濕了水後貼著身體輪廓,冷白的皮膚被熱水熏起粉色。他想起了在酒店的那次,那次的岑譽格外的主動和熱情。
顧寧疏呼吸遽然變得沉重,他堅定的拿開岑譽阻止的手,「乖,洗了澡就睡覺。」
可能是熟悉的聲音讓岑譽放下心來,接下來他都安靜的讓顧寧疏給自己洗澡。
洗完後,還主動抬手要顧寧疏抱自己出去。
喝醉了的岑譽格外的乖巧聽話。
顧寧疏把人安置好,自己簡單洗了一下就上床將岑譽摟在懷裡一起入眠。
晨光破開黑暗從地平線升起,日頭高升,陽光把花園的植物都沐浴了一遍,岑譽才幽幽醒來。
宿醉的感覺並不好受,岑譽暈乎乎的拿過床頭柜上的眼鏡戴上,環視房間一圈都沒有見到顧寧疏。
等下樓,廚房客廳也找不到人,在盥洗台的時候岑譽才看到自己的嘴角破了皮,翻開還能看到裡面有淺淺的幾個牙印。
岑譽這才想起自己,昨晚自己喝醉後好像是顧寧疏幫著洗了澡的。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被換掉的睡衣,這下都不用懷疑了。
岑譽紅著一張臉出來,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