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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他這人不喜歡占人便宜,那些禮物也都還了等同價值的回禮,他自認沒做過什麼對不住老曹的事。
謝璽的目光直接落在張太太的脖子上:「那不如問問這塊玉佛。」
話落的同時,謝璽抬起手,以指為筆,懸空寫了一個符,袖子一揮,頓時那符朝張太太的脖頸襲去,因為沒用硃砂,所以虛空的符很溫和,但纏繞在張太太脖頸時,明明什麼也沒有,張太太卻覺得一股子窒息,讓她喘不過氣。
但這還不是讓張太太張老闆傻眼的,幾乎是同時,她脖子裡懸掛著的成色極好的玉佛竟是懸空從衣服里出來,就那麼飄在半空中。
張老闆目瞪口呆:臥槽,牛頓看了都要喊不可思議的程度啊。
不、不對……「老婆!你怎麼樣?大師,這是怎麼回事?」
謝璽只是用精神力控制著那玉佛,符剛剛纏繞在玉佛上,遇到煞氣霉運此刻仿佛有黑色的東西將原本透徹的玉質變得混沌而又詭異。
謝璽伸出手朝老謝頭一攤開。
老謝頭立刻從包里拿出硃砂、符紙、筆。
謝璽在符紙上寫了一個符,隨手一擲,頓時符紙飛過去,將玉佛纏繞起來。
下一刻,符紙卷著的玉佛竟是滲透出血色,很快自燃,落地成了灰燼,而原本混沌摻雜雜質的玉佛重新恢復透徹的玉質,在精神力的引導下,慢慢落回到張太太胸前。
剛剛那一幕讓張老闆兩人早就看的目瞪口呆,隨著冰涼的玉佛重新落回到胸口,張太太這才像猛然驚醒,終於清楚這玩意兒特麼不是啥好東西的,趕緊就要去扯下來。
謝璽:「裡面的東西已經沒了,這玉的確是好玉,留著吧。」他剛剛在玉身上裹了一層精神力,接下來一兩個月對張太太的身體復原也有好處。
張太太抬起手的動作一僵,想到這是大師的意思,想了想還是留著了。
大師說的那就是對的,大師說留,還是留著吧。
只是……「大師,剛剛這是怎麼回事?不是我老公有事嗎?怎麼卻是我身上有東西?」
謝璽道:「張老闆應該沒有佩戴這些小玩意兒的習慣,但張太太有,所以給你玉佛的人在不引起張老闆懷疑的情況下,拐了一道彎。張老闆張太太感情好,晚上張老闆回來與張太太時時待在一起,自然也就能沾染上裡面的陽煞和霉運。」
張太太心有餘悸:「可我怎麼反而沒事?」
謝璽:「這玉佛里拿給你之前用煞氣和霉運符裹著浸泡在有張老闆生辰八字和血的器皿里七七四十九日,所以形成陽煞。張太太屬陰,影響自然不大,但戴了這麼久還是有影響,不過只要繼續戴兩個月也就消了。」
張太太鬆口氣,看來她猜對了,果然大師剛剛就是讓她戴著。
張太太再看向張老闆,臉色不太好:「你瞧瞧你交的好兄弟!當真是好!」
這是想要他們的命啊。
張老闆灰敗著臉,怎麼也沒想到這麼多年的兄弟,竟然給他是陰招,那明天的合同……「他是不是在明天的合同里設了陷阱?」
謝璽頜首:「這麼說也沒錯,他公司從前幾年就開始走下坡路,你借他的那些錢都投進了無底洞,不僅如此,他在外還欠了一兩億的外債。明天的合同一簽,你也就等同於要幫他還債而已。不多,剛好是你所有的身家,外加賣了這棟房子和你的公司而已,他欠你的錢自然也不用還了。」
兩人徹底變了臉色,好狠的心,這豈不是要逼著他一家去死?
張老闆氣得臉色發紅:「不能就這麼算了,我去找他。」
謝璽道:「這種事你覺得你說出去他會承認?不過也不用你出手。萬事都有因果,他給你使陽煞這種邪門的東西自然要犧牲些什麼,你這邊